在外头看戏的群众也已经意识到了叶青棠玩弄的把戏,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窃窃私语的声音犹如利箭打在叶青棠自诩铁骨铮铮的脊背上,让叶青棠就想要捂着自己的耳朵,偷偷逃跑。
两人的脸白的像纸一样,可蓝韫宜却显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们。
她慢悠悠的坐回自己那张梨花椅上,又抬起头,笑着对京兆尹开了口:“这柳绿国手是叶青棠请来的人,是绝对没有偏私作假的可能,他既已证明了我的身份,那便也能证实叶青棠先前所言全都是诽谤!”
那便京兆尹还没开口,柳绿就已经扬起了一抹笑脸。
“师父,别那么见外嘛,要叫我徒儿!叫我徒儿!”
蓝韫宜听着柳绿的话,一时间真的有些没眼看。
“叶青棠,你诬告郡主,可否知罪?!”
京兆尹听见蓝韫宜的话,思索着蓝韫宜背后的身份,孰轻孰重他自然分得清。
于是他沉下脸色,回到了位置上,一拍惊堂木,将矛头对准了叶青棠。
叶青棠的心脏在咚咚作响,情况陡然反转成了这个样子,让她的大脑是一片空白。
如今她只想着摆脱眼前的罪名,眼珠子慌乱的转来转去,等她瞧见了躺在自己面前的蓝迁景,就好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
她扯着蓝迁景的衣裳,信口胡诌的开了口:“就算蓝韫宜是心令大师,也无法洗脱她残害哥哥的罪名!迁景是朝廷命官,本夫人今日来不是为了什么画卷,而是为了蓝韫宜买凶,杀害哥哥的事情!”
原本只是叶青棠为了摆脱诬告的罪名,随意的扯了一个谎,谁知还真的就歪打正着,真相了。
不过京兆尹不信她那空口白话,蓝韫宜淡定的很,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听着,也一点都不害怕。
实在是在这里磨得太久了,蓝韫宜有些累了,而这些日子她心心念念却始终不见人影的蓝婉茹,此刻却站在她的面前。
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蓝韫宜瞧着蓝婉茹的侧脸,脑海里已经在脑补她被抓进暴室,在蓝老夫人面前凄凄惨惨的哭泣求饶的画面了。
真的是……太刺激了!
不仅如此,蓝婉茹此刻的身份是这样的被皇帝看重,蓝韫宜还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谋。
叶青棠此刻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蓝韫宜打了一个哈欠,放眼望向了京兆尹座位后的那一重重的帷幕上。
她偷偷念了一个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