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衣室内，舒斯特尔又换了一种聊天方式。
大家静静地看着他在战术板上画着，起初大家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有几根横线，然后是几根竖线。
“这是要上几何课吗？”施耐德狡黠一笑，“我可不知道头儿的数学这么好。”
“估计是五线谱吧，要给我们上音乐课。”
“哈哈……”
更衣室的氛围十分不错，大家都在调侃舒斯特尔。只有杨辰闷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又一次没能进入首发，他当然高兴不起来。
“咦？应该是积分榜吧。”郑志第一个看出了端倪，因为舒斯特尔在第一个横线上写上了拜仁慕尼黑，还有积分，接下来是勒沃库森、柏林赫塔、多特蒙德、凯泽斯劳滕、法兰克福、汉堡……
“嗯，是的，但是画这个干什么呢？”意识到舒斯特尔是认真的，施耐德也收敛了笑容，变得认真起来。
舒斯特尔画完之后，转身扫视众人，抬起左手敲了敲战术板。
“发现什么了吗？”
“贝恩德？”
施耐德立即回答，“看到了，我们排在第六的位置上，我们在欧战区！”
“还有呢？”
“还有？”施耐德眯着眼睛，又打量了一番战术板。
“还有……汉堡和我们只是相差两分，我们并不是稳稳地参加欧战，随时可能会去打国际托托杯。”
听到这样的回答，舒斯特尔立即翻了个白眼。
“你就只看到这样。”
“法比奥？”
他又看向了法比奥?格罗索。
格罗索嘴巴微微一张，又闭了起来，抓了一把后脑勺之后，然后才开口说道，“我看到的和贝恩德的一模一样，就是这个样子。”
舒斯特尔摇了摇头，心道格罗索连施耐德都不如啊，都没有雄心壮志啊。
“郑？”
“你又看到了什么？”
郑志的目光原本一直落在了战术板上，听到了舒斯特尔的问话之后，他喃喃道：“头儿，”
“你是想说，我们距离第四仅仅只有3分之遥吗？”
郑志笑了。
？？？
周边的队友都愣了一下，揣摩着郑志为什么要这么说。
格罗索的反应总算快了一次。
“啊！”
“我明白了，”
“我居然距离冠军杯资格只有3分的差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