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作出选择了，”
“郑，”
舒斯特尔扶手在背，慢悠悠的踱着步子。
“选择留下，还是选择离开。”
郑志沉默着，知道他要说什么。
“勒沃库森，俱乐部已经同意了他们的报价。”
“抛开主教练的身份，我不会阻挠你离开，说真的，勒沃库森这支队伍是近年来最具竞争力的球队，他们很可能把不可一世的拜仁拉下马，虽然我很讨厌那个瘾君子。不得不承认，那家伙干得挺出色，特别是他们刚刚拿下了巴拉克。”
“可作为法兰克福的主教练，我不希望你离开，我们的团队同样充满希望，我们也能打冠军杯，这里面有你亲密无间的兄弟们，你可以在这里追求理想。”
突然地，舒斯特尔停下了脚步，转身凝视着郑志。
“你现在必须作出决定。”
“我不想让你这事儿折腾整个夏天，男人就该当机立断。”
“这么快？”
“是的，啰啰嗦嗦的结果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其实你心里头清楚得很，该如何做出选择。”
“我能再想想吗？”
“至少给我一点时间，在这件事情上，我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男人。”
“……”舒斯特尔微微一怔，又迈开了步子，然后推开了球场办公室的大门。
里面，吴荻和费舍尔坐在沙发上，旁边是勒沃库森体育总监沃勒尔。
刚走进来，舒斯特尔就摆摆手，“人我带来了，”
“你们谈吧，我留在这里会感觉难过。”
“鲁迪，”
“给他一个公正的合同，”他指着沃勒尔说道，“拿出最大的诚意来。”
“如果你们没有足够的雄心壮志，就特么的不要来打他的主意，因为他在法兰克福同样可以取得成功！”
两个人在德国国家队有过交集，他比沃勒尔还要大一岁，说话的语气也不客气。
沃勒尔微微一笑，“伯恩德，放心吧，我知道为了什么而来。”
舒斯特尔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转身经过郑志身边时，他又说了一句，“是时候选择了。”
然后，他就离开了。
主席费舍尔这个时候长长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郑，”
“你是我们俱乐部历史上最好的球员之一，”
“说真的，我的个人意见是不愿意放你离开的。但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