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隋朝士卒,凡精锐者,左肩都会缝有布片,写明番号、姓名。我等不妨照此例,命士兵以黑布缠肩。这样凡是肩膀上有黑布的,都是自己人嘛!”
有道理啊!
敬盘陀愣了愣,忽一巴掌拍在张文潜的肩膀上,把他毛笔都拍飞了。
“哈哈!还是你们读书人的心眼子好使!就按你说的办!老子算你一功!”
“多,多谢将军!”
张文潜揉着肩膀拱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解决了敌我问题,众人又开始讨论别的。有人抱怨说两翼的弓箭手准头太差,经常射到自己人。还有的出主意说要把黄河堵上,等隋军过河的时候再掘开,来个水淹七军。
敬盘陀只思考了两秒,就喊人把那个要堵黄河的缺货拖出去打板子。
他们这边的总结会吵吵嚷嚷,恨不得要开到天亮,而河岸对面,聚在宇文述帐中的郎将校尉们却已经散了会,正各自返回军帐。
看众人放松的脸色,似乎已经想到了对付贼军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