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阴沉,似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这是怎么了?”小徐一脸问号。
“怎么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翟宽一脸的气急败坏,指着他的鼻子怒道:“某前日是怎么说的?自让那李密去和官军狗咬狗,我等保存实力,以待他时!你为什么还要派兵马去助他攻打王世充?”
“呵~原来是这事!”
徐世勣笑了一笑,正想说他这般安排就是为了不让姓李的聚拢威望,一家独大,但不待出口,却忽地皱眉看向翟让。
不对啊!
这事是翟让点过头的,不然他也指挥不动那姓程的杀才。怎么现在事儿都办完了,又带人来翻小肠?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翟让背着手上前一步,阴着脸色沉声道:“樊虎兄弟……昨夜战死了!还有程兄弟也……”
“什么!”
徐世勣忽地起身,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你说说!你说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某早就说过那姓李的不安好心,不能和他的人一起行动,你偏不听,你这厮……”
一旁的翟宽还在指责,不知为何,明知道这货就是这样的德行,徐世勣的心里仍忍不住的升起一阵怒火。
大抵是樊虎的死,带来的冲击有点大。
他自知这把是利用了后者的身份,本想着等回来之后请他喝酒道歉,却不想会发生这样的事。
“闭嘴!”
冲翟宽怒喝了一声,小徐一把推开挡路的王儒信,转身冲了出去。
“瞧见了嘛?瞧见了嘛!”
房间内的翟宽气的胡子都抖了,指着他背影,对翟让怒道:“自从你退了那大元帅的头衔,便是连自己人都不将你放在眼里了!再过些日子,谁还记得瓦岗军是姓翟的?”
“徐兄弟不是那等小人!你也少说几句吧!”
翟让眯着眼睛看向门外,眼中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什么。
徐世勣在偃师城内寻了一圈,才得知昨夜行动的队伍压根儿就没回来,而是随断后的老王一起去了新建的兴洛城。彼时所有的伤兵,都集中在城东原七里铺所在的村落里治疗。
“喔~嗷嗷~~别动别动!疼!”
“嘶~呃呀!~泥别动了!要死了要死了!快停下!”
“哎哎?你干什么,你把手拿开!”
七里铺北面,靠近村中央的一处大院堂屋里,原虎牢关某孟姓郎中与换了身干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