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负责办的,而他老子往太原传的那份命令,是从蒲州飞出去的。
“好哇!连你们俩也瞒着我!”
李大德愤而起身。
待洞悉了前因后果后,他第一时间产生的情绪不是郁闷,更非愤怒,而是委屈。
他自问这般“消极怠工”为的都是他大哥二哥的地位稳固,为的是父兄和睦,消除猜忌。可谁知越是他想躲开的事,后者就越是往他身上沾,甚至于连“栽赃嫁祸”的手段都用上了。
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他又何必做那些被人误解的事?
要知道,他可都是为了这个家啊!
越想越难受,前者只觉一股闷气憋在心里,再无说话的欲望。尤其是都到这会儿了,他大哥还在给他使眼色,让他给老李赔罪。这更让他生出了一种众人把他当傻子糊弄的感觉。
去泥大爷,爷不伺候了!
一把甩开李建成拉扯他衣袖的手臂,前者转身就走。
“三郎!你去哪?”
“三郎!你别使性子!”
“李玄霸,你站住!”
以往,无论他们父子间闹的有多过分,但只要李建成出面亦或李世民开口喝止,某杠精总会适时赔出笑脸来,插科打诨的把他老子的怒气消解掉。
可这一次,任凭众人如何呼喊阻拦,他离去的身影都没有任何停顿。
院外隐约传来几声呼喝,随后堂内众人都明显感觉地面好似震颤了一下。过不多时,敬君弘便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苦着脸报告某赵王刚刚离开的事实。
“朕知晓了,你们先退下!此事不可张扬!”
李渊阴沉着脸色摆了摆手,也不知在想什么。而已然起身的李建成与李世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担忧。
某杠精的反应出乎了他们的预料,似乎有什么事被他们忽略了。
“陛下,赵王殿下毕竟少年心性,一时想不通也是正常的。眼下事已至此,这边市一事……”
眼见屋内冷场,裴寂便适时开口转移话题。不等说完,便见老李忽地冷下脸来,哼道:“此事不能停止,继续操办!既已撞破,便无须再打那逆子的名号了,此事全权交由律师负责!”
“阿爷?”
“陛下,此事毕竟乃是赵王所提……”
“哼,你们无须为那逆子开脱!”
不等众人发表意见,李渊便突然拍了桌子喝道:“罔顾礼法,目无君父,朕就是往日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