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笼围绕,温暖火热的内堂里,此刻只余已退去外袍,露出内甲的某赵王与小脸严肃的小桃儿。
前者有些紧张,后者貌似更紧张。
在超过三十只烛台的照耀下,能看出以整片锻铁勾连三角甲片而成的护心镜明显变形,两侧凹陷的挤压使得中间的甲片都凸了出来。要不是内里还有一层软鹿皮垫着,且因为怕冷,某赵王内里还穿了件“马甲”,单是这锋锐的甲片就能把他给戳死。
“话说,你行不行,不行就叫你师父呃啊……”
立身在一处方桌前的某赵王话音未落,皱眉上前的小桃儿已是小手抬起,都没见怎么动作,某人腋下勾连内甲的绳扣便被解开,后衬“咵啦”一声就掉了下去。
嗯,这内甲的构造,某侍女比他还熟呢。
“躺下!”
一声略显冷厉的低喝,让李大德明显呼吸有些急促,同时心底又略带奇异的感觉。
总听手下说自己这小侍女在军中有冷面罗刹的称呼,在她手里诊治过的士兵见到她没有不抖的,但今日这严肃的一面,某赵王却是一次见。
e……还挺可爱的说。
后者没再言语,屁股一抬,便坐在桌子上低眉顺眼的向后躺倒,活像是个放弃了挣扎的……咳,病人。
衬带已经解开,但那块胸甲却还严丝合缝的卡在这货的胸前。待他躺好,小桃儿便皱着眉头凑近,在瞧了片刻后,小手就顺着中间那凸起的缝隙探了进去。
“!”
李大德有些傻眼,彼时只觉似有一只不老实的小鱼在胸前乱跑,都忘了疼。而抬眼之际,又恍觉脸前晃动的那一抹粉红有些眼晕。
啧啧,小丫头长大了呀~
“咳~”
某赵王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原本在桌前叉开,呈“豪爽”姿势的双腿忽然并拢,做鹌鹑状,眼神也开始变得飘忽,向四下游移。
便在这时,身前的小侍女忽然一声叹息,接着小手抬起。
李大德只觉身前一轻,内甲已是被这货给掀了下去。
“脱衣服!”
身前传来一声叫他心下发颤的话,偷眼看时,却见小桃儿一脸思索,似有什么想不通,并无任何揶揄的神态。
“啐!李大德呀李大德,你就是个牲口!”
某赵王心下暗骂了自己一句,接着便尝试起身,挣扎着去脱掉内里的衣袍。
两只白嫩的小手自身后探出,帮他解开衬带,又褪去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