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焊死他未来的车……咳。
抛开出发点不谈,单说手段,这招“预先取之,必先予之”透着格外明显的“碰瓷风格”,一看就是与某杠精接触日久学坏了。
“哼~女人!”
听着窗外的寒风料峭,某赵王嘟囔着紧了紧怀中璧人,怀着对自家亲媳妇的鄙视渐入朦胧。
似乎忘了什么事儿?
算了,不重要!
北地寒春的夜晚月朗星稀,快马奔驰在官道之上,寒风吹起的面纱隐约露出一张表情淡漠的俏脸。
这张脸,李大德一定记忆深刻。
罗艺说要封锁蓟县至河间的所有通道,当然不是说笑的。虽然大伙也心知这是下策,但似这般刺客明目张胆在官道纵马的场景,总归是不该有的。
原因是前者并非在幽州境内,又或者说,此幽州非彼幽州。
蓟县东北的渔阳郡虽也有分属幽州,但其南部燕山至漳水入海口一线,却在沧州贼帅高开道的手中。后者原是那位自己把自己烧死的格谦手下别将,后沿海路北上劫掠沧州,慢慢壮大。
因其所占之地多是山地,少有人烟,麾下又多是亡命之徒,罗艺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在东北盘踞。只要不招惹他,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他大抵没想到,这货居然和那位女刺客能联系到一起去。
女子姓高,当然非高开道的高,而是高士达的高。
也是巧了,且不说高氏一族自齐演化以来就多分布在山东、河南一地,并非河北望族,可偏偏在河北一地搞风搞雨的许多都姓高。
高士达、高士兴、高开道、高雅贤……
要说这些人彼此间完全没关系,怕是谁也不信。
就只瞧这女子的路线就知道了,南下的官道虽被封锁,但北上的却没有。那女子只在蓟县躲了几天,便大摇大摆的出了城门,一路绕玉田南下,根本就没遇到过任何阻碍。
隐隐的,月光下似有涟漪,漳水在望。与此同时前方马蹄声起,随着呼喝,一队骑兵也已出现在前,前方一员银甲小将擎枪策马,隔水相望。却非幽州兵马,而是本该随高雅贤坐镇博野的苏烈。
“义兄!”
女子一声娇呼,一路冷漠的表情忽如春雪化冻,寒梅绽放,同时口中轻叱,加快马速。
“惠通!”
对岸的小将含笑摆手,随即翻身下马,向河畔走过去。
过不多时,一条小木船自对岸隐蔽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