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招惹吾等的下场!”
“哎!”
秦琼不再言语,待临近码头,便在杨宝姐妹茫然的目光中径直走向一处停靠卸货的商船。
彼时在码头上往来行走的汉子们对他们一行好似视而不见,甚至就连在出入口放哨的哨兵都不曾询问。这俩货就好似回家一般把杨宝姐妹和鼻青脸肿的王道询送进船舱,随即转身又下了船。
自始至终,两人与船上之人都没有交流,而对方却很自然的就接过了这几人的照看。
“喂!”
后方传来一声呼唤,使得秦琼微微皱眉。扭头看时,杨宝已是跑出船舱,却不是冲他,而是瞧着罗士信的背影喊道:“你去哪?咱们还会再见吗?”
“啧,你这女人,只管跟着船老大走就是了,他会把你们送去安全地方的!见某作甚!”
后者不耐烦的摆手,转身之际,听着后方又响起的“你要小心些”,便嘟囔了一句:“小娘皮可真啰嗦!”
秦琼:……
拍了拍小老弟的肩膀,后者无声了笑了笑,同时又忍下嘴边与杨宝内容相同的话,待行过码头,便分向不同的路口。
“起风喽~~”
后方一声吆喝,卸完了货的商船拉起风帆,向南渐次驶离。
前方的秦琼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桅杆之上的某商队标志迎风起伏。而再转身时,手间便多了个布袋,内里装着他的路引以及内城户籍。
过建春门自内城向北,待到巳时一刻,北市便已隐然在望。
今日的北市一大早便由五营禁卫入驻,坊墙之上也满是往来巡逻的兵卒。许多商贩见机都关了铺子打烊。街道之上冷冷清清,许多提前知道消息的人都绝了逛街的念头。
与长安那种明正典刑不同,对于今日要处置的这些“叛逆”,大伙并没有观看的心思。
秦琼行经敦厚坊门时顿住了脚步,望向坊门悬挂的几只血色木笼,眼角眯起。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背后包袱下遮盖的长锏之上。
尽管血污纵横,乱发覆面,但他还是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裴行俨。
“吱吱~”
握锏的手指发出轻响,额间的青筋也渐次暴露。
罗士信没有选择进城是对的,即便是他,此刻都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激荡,想要杀上城头。
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别冲动,气大伤身啊!”
程咬金笑出一口白牙来,看的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