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简直不要太严密。相邻所占之城最远也不过六十里,近的甚至都能看到对面的影子。
高士兴那二十万大军想要越过沱水回归大夏序列,目前看来是不可能了。
李孝恭、李道宗、王伯当、程咬金、罗士信,包括霍云儿乃至崔慎都被分派了任务。李靖的要求只有一个,堵住缺口之余,尽可量多的收纳俘虏,充实己方的力量。
至于某夏王应凌敬所请,在旧都乐寿埋下的香饵,自始至终都没人瞧过一眼。
“大王!臣,臣有罪呀!”
贝州万春宫,目瞪口呆都不足以形容彼时窦建德与众臣的表情了,根本就是肝胆欲裂。
二十万大军,非是魏刀儿麾下那种用刀子裹挟的青壮难民,而是他这两年节衣缩食,扣扣搜搜一点点用省下来的钱打造军备武装而成的正规军。
结果只一战,还没打明白呢,就全没了。
目下就如何策应,尽可能把溃兵收拢以减少损失的问题,殿内众人几乎要吵翻了天。而因为错误判断导致中线被某赵王轻易占据的凌敬,更是惶惶不安的跪地请罪。
这怪他吗?
怪,也不怪。
当初具体是个怎样的情形,别人不知道,窦建德本人最清楚。与其说李大德封锁沱水是凌敬的错误判断,还不如说是他自己自大轻敌,纵容所至。
不过一个成熟的中枢机构,讲究有功赏,有过罚。而今某夏王毕竟是神器化身,等闲是不背锅的,也只好委屈凌敬了。
可就在他心下犹豫之时,背锅侠却自己跳出来了。
“哼!老夫早就说过,唐军进兵路线如一柄横刀直插高大将军后方腹地,须早做防备!大王不听忠言,妄信小人阿谀!而今战机已失,李唐兵威难当,又如何能解?不若派一使者议和……”
要说这会儿和李唐议和也不是不行,正如兵书上说的上兵伐谋,其次伐交,不外乎只为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余者皆是手段。
可这宋正本也不知是尚未从上一次被怼的语境中脱离出来,还是觉得被他说中了别人就得瞧他脸色,提建议的同时还非要再嘲讽两句。
他本意或许是对凌敬落井下石,却不想这话一出口,却连窦建德本人也给嘲讽了。
说他“妄信小人以致兵败”,那意思不就是活该吗?
“狂悖之徒!值此存亡倾覆之际,尔不思报效,竟敢妖言惑寡人军心!禁卫何在?”
“喏!”
随着窦建德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