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
侧身回眸。
就着巷子里昏黄的路灯深深忘了眼顾江年,仅是这一眼,让后方的三人停住步伐。
未曾言语,仅是一眼,便让空气凝滞了。
片刻,只待姜慕晚上车,萧言礼才温温开口:“听说姜临花大价钱找私家侦探去首都准备查她一番,却空手而过,你说、如此人,养在身边,只怕是连觉都睡不好。”
姜慕晚这些年在首都的生活是空白的。
无迹可寻。
虽说萧言礼很奇怪付婧为何会跟在姜慕晚身边,可好奇又如何?
不依旧是查探不出?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顾江年冷嗤一声,算是对这件事情做出回应。
这日晚间,姜临应酬结束,未急着归家,反倒是将车停在了城北路,等了许久。
那跳动的双闪在马路边颇为耀眼,不久,一男子上车,不过数分钟,又下车。
来去之间极快。
身后,一辆出租车内,姜慕晚与付婧看看前方车辆的动静。
直至结束,二人仅是对视一眼,那一眼、看穿所有。
“真被你猜中了,”付婧撑着脑袋靠着车窗,缓缓揉着鬓角,望着姜慕晚的目光星眸流转。
“意料之中,”后者回应。
如果是她,会做的更过。
“找人盯着杨浒那边,一有动静就通知我。”
次日清晨,被降职的杨浒一进办公室,便被招商办的人拦住了去路,二人来势汹汹,因着先前打过交道,是以都认识对方。
对方未曾多言,一开口便是城东和市北街的案子,杨浒显然是没想到,他都被降职了,招商办的人还来找他。
周旋一番才得知这二人已经找过姜慕晚,被姜慕晚以不清楚为由给推过来了。
如此,杨浒显然是未曾想到。
“姜副总那边如何说的?”杨浒冷声询问。
“姜副总说,杨总虽说离了总部,但还在华众旗下,这个案子,从哪处起便该从哪处落,”招商办的人开口。
姜慕晚这话无疑是在将锅赤裸裸的甩给自己。
杨浒若不计较便不是杨浒了。
当日下午,杨浒便直奔梦溪园,彼时,杨珊正与梦溪园的几位太太喝着下午茶,见杨浒气冲冲来,显然不悦。
但梦溪园的太太各个都是顶顶识相的人,见眼前气氛不好,起身,告了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