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绝对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啊!!!!!!”
这日,顾江年的兽性止在了姜慕晚的谩骂中,落在她身上的手砰的一声砸在了门板上,在她耳边炸开了花,吓的姜慕晚尖叫。男人低垂眸阴沉沉的视线落在姜慕晚的寡白的脸面上,本是清明的眸子含着点点泪珠,那模样看起来,尤为可口。
可就是这么个看起来可口的女人刚刚对他破口大骂。
骂什么?
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顾江年静默了数秒。
笑了。
且这笑,笑的太过渗人。
“不孕不育子孙满堂?”男人细细磋磨着这八个字。
凝着姜慕晚的视线冒着森冷寒气。
“性子烈是吧?”他说着,将摁在门板上的拳头落下来,一把扯开姜慕晚擒着她的臂弯带出门去,“不扒了你的傲骨,老子跟你姓。”
这话、一语成谶。
多年后,当好友问他金丝雀要飞如何,他说:“折了翅膀毁了梦想圈起来养。”
事实证明,他做到了。
客厅内,徐放跟兰英的面色都不大好,显然是听见了姜慕晚刚刚那一番豪言壮语。
“罗毕,”顾江年沉着嗓子唤了声。
候在门外的罗毕进来。
男人将姜慕晚猛地推过去,且阴沉着嗓子开口道:“带下去看着。”
“你这是非法囚禁,”姜慕晚惊骇,不免放声咆哮。
“是杨浒在犯法,不是我,”男人一字一句的纠正她的话语,随后,迈步过来擒住她的下巴,冷声道:“你不是善算计吗?那就都依你。”
“我倒要瞧瞧是你善于算计,还是我善于谋略,姜老爷子不求上门,你肖想踏出这顾公馆半步。”
都依你,多温柔的话啊!
可在顾江年嘴里说出来,又是那般无情。
这日,姜慕晚将顾江年算计了,但却被顾江年反手给摁住了。
姜慕晚在顾江年这里就好似没长大的孩子,给了几日好脸色就开始蹦跶,不摁住收拾一顿长不了记性。
她败就败在,明知自己算计了顾江年之后却还留在顾公馆,没有及时跑路。
多年之后,二人婚后闹矛盾,姜慕晚跑的比谁都快。
但凡这人有点点生气的苗头就撒丫子不见了。
是以每每将顾先生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能伸手捏死她。
顾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