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晚对付顾江年那可谓是招招致命,半点力道都未省,走的是同归于尽的道路。
他那句想让我断子绝孙跟带着冰刀子似的朝她扔来。
姜慕晚顶着一双疼的泛红的眼眶狠狠的睨着他,以至于说出来的话儿都有几分颤抖:“是又如何?”
“我顾江年若是在你手上断了下半身幸福,你放心,我会亲自修座尼姑庵将你送进去。”
言下之意,我当和尚,你也得给我守寡。
这人、怎会是个吃亏的主儿?
“你最好把我的尼姑庵修在你顾公馆的边儿上,好让我看看你是如何当宦官的。”
斗狠的语气一出来,迎接着她的便是顾江年狠厉的啃噬,这人可真是半分温情都没有。
那模样,就好似饿了几百年的吸血鬼猛然之间看见血了似的,极尽啃食。
“不长记性。”
“老------------,”这厢,包厢里众人见顾江年接个电话接到经久不归,不免嚷嚷着取笑他是找个地方躲酒去了,徐放顶着一众投资商的目光硬着头皮出来找自家老板,临出来时他见人朝左拐,便也一路朝着左边寻过来。
这一拐弯,一声呼唤还未出口,便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得猛退了几步,那未出口的话语也都止在唇畔之间。
猛转身的徐放抬手捂着砰砰跳的胸口许久不能回神,额前的冷汗在这四月天里哗哗淌下。
他想,真是活见鬼了。
前几日还要弄死对方的人今日竟然躲在凤凰台这小角落里耳鬓厮磨。
这世界,何时这般癫狂了?
真真是疯了。
顾江年瞅见徐放了吗?
自然是瞅见了。
余光瞥见徐放,这人有一丝的松动,可偏偏就是这一丝的松动让姜慕晚伸手狠狠的推开了他。
她扬手欲要去招呼他,力道极大。
伸出去的手却被顾江年截在了半空,男人冷眸睨着她。
不温不热的视线没什么温度。
“顾江年。”
“叫、大点儿声,”男人不急不恼的,且还颇为好心的提醒着她。
这一提醒,姜慕晚即便是满腔怒火也得往下压一压,不然、平白无故着了他的道到头来得不偿失了。
可偏偏,顾江年并不准备就此放过她,好整以暇的目光瞅着她,笑道:“不是泼辣着?骂啊!敞开了嗓子骂,不是要操我祖宗十八代?不是要让我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