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年话语落地,余江一阵梗塞。
听这口气,这姜慕晚已经是自家人了?
余江是下属,但也是长辈,旁人或许觉得这是织品酒业内部出了问题,可明眼人都知晓这中间少不了姜慕晚推波助澜。
否则一个好好的家族,怎会平白无故的被洗牌?
姜暮晚想搞杨家,旁人不知晓,但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也会知晓一个一二三。
但某些话,他不能说。
“你万般艰辛才将顾家洗牌,没必要再去找一个后院一团乱麻的女人,这z国,多的是世家干净的女子。”
余江看来,姜暮晚实在不是上好的人选。
不说手段是否了得,就单单身后那复杂的关系都足以让人头疼。
车内,顾江年浑身散发着冷飕飕得气息,修长的指尖敲打着膝盖,沉声开腔:
“不是有不是的理由,是也有是的道理,舅舅安心。”
顾江年自幼沉稳,亦或者说是心思深沉。
是有是的道理,不是也有不是的理由,无疑是他已经认准了,旁人多说无益。
顾江年安慰余江的话语与余瑟大抵相同。
但这相同中,带着不可反驳的坚定。
一个上位者,怎会被旁人轻易撼动呢?
-------梦溪园-------------
深夜的一起电话将梦溪园的静寂打破,七月天的燥热在这间屋子里是不存在的。
躲在空凋底下的人怎会知晓此时外面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织品酒业事情一出,杨家大乱,杨珊知晓此消息时,整个人都恍惚了。
连夜穿戴整齐奔向杨家。
“我早前跟你说制酒的麦子有问题,要弃了,你们弃了没有?”杨珊一进去,便将自家侄儿从沙发上揪起来,话语间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那些麦子价格高昂,哪儿能弃?”
“不弃?不弃就等着现在闹出人命?”杨珊高昂的咆哮声在办公室内显得异常刺耳。
“成分不好的麦子顶多只能让人拉拉肚子,根本不会致死,这明显有人搞我们。”
织品酒业少东家扬意辰,亦是c市一等一的存在,世人提及c市青年才俊时说起顾江年与萧言礼时会顺带提一下杨家少东家扬意辰。
扬意辰,常青高材生,善用媒体宣传为噱头,实乃一等一的运营高手。
织品酒业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