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副总让恒信,损失惨重。”
“顾董是将我请上门来算账来了?”
“不跟你算账难不成还跟你谈感情?”男人冷嗤反问。
“顾董要赔偿,应该去找织品,而不是找我。”
“姜副总这么大个人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点逼数吗?”男人话语微杨,将刚刚装出来的温和悉数压了下去,剩下的只有冷厉。
姜慕晚想,瞧瞧,瞧瞧,这才是这个狗男人的真面目。
谦谦君子?那都是装给鬼看的。
“顾董有逼数不还是找错人了?”她冷声反讥。
霎时,书房一片静默。
这静默中,只听得见空凋的工作声。
而后,静默的空气中隐隐有逼仄之感压上来。
顾江年轻嗤了声,端起手中杯子喝了口酒,片刻,点了点头,温着嗓子开口:“敢做不敢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咬死不承认。
书房再度陷入沉静。
顾江年手中的酒杯逐渐见底,男人如鹰般锐利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片刻,薄唇微启,话语冰凉:“首都宋家若知晓姜副总回了姜家,会作何感想?”
“威胁一个女人,顾董也就这点能耐了,”她依旧高傲,没有低头的意思。
啪嗒,他伸手将手中杯子搁在茶几上,而后缓缓起身,行至姜慕晚跟前,一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带着酒味的话语朝她奔来:“在君华老总跟前跟我你侬我侬让人想入非非,一边霹雳扒拉的敲着算盘想从我这里讨好处,一边算计我,姜副总的手腕,可当真是极高的。”
不说旁的,就机场那一幕,以后君华老总见了姜慕晚,就凭他们二人暧昧不清的关系,众人见了她,也得客客气气的。
试问这c市,能有几人有如此待遇?
姜慕晚这是在拉着他当跳板。
当跳板就算了,偏生反脚就将他踩了一把。
顾江年多年没吃过如此亏了。
她被迫昂着头,直视他,话语板正清冷:“周瑜打黄盖,我愿打,顾董也愿捱不是吗?”
男人闻言,冷笑了声:“愿挨?”
随即,男人落在她下巴上的手缓缓移至她脸面上:“这世间,不过都是一物换一物,谁跟你说我愿挨?恩?”
最后一个恩,话语微扬,带着半分怒火的询问。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倘若这一次,姜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