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
“姜临把人带回去了,”贺希孟开口,原本是穿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消失不见,只剩下一身白衬衫在身。
目光落在付婧身上,见医生正在消毒,且还走进瞧了眼。
见问题不大,才退回原位。
“他时常这般?”贺希孟问。
这个他是谁,姜慕晚也好,贺希孟也罢,都清明着。
姜慕晚闻言,摇了摇头:“估计是为了老爷子来的。”
“老爷子怎么了?”
“被气进医院了。”姜慕晚答的平静。
闻言,贺希孟有一阵诧异,“是你吗?”
“自信点,把吗字去掉,”身旁,姜慕晚冷着嗓子开腔,将这么一句漫不经心的话甩了过来。
让贺希孟半晌都未回过神来。
眼前的姜慕晚,好似不是他认识的那一个。
他认识的姜慕晚,通情、达理、沉默、不喜与人争论。
而眼前的这个姜慕晚,浑身散发着不好招惹的光芒,不再是那个退一步海阔天空性子。
她成了一个寸步不让据理力争的人。
哦不、换言之,没理也要争几分。
思及此,贺希孟前笑了声,这声淡淡的笑让姜慕晚侧眸望了人一眼。
“笑什么?”
“笑你现在是姜慕晚,”而我认识的只是宋蛮蛮。
------顾公馆------
这夜,顾江年醉酒归家。
徐放扶着人进屋,抬眸之际,便见余瑟着一身旗袍站在客厅中央冷眼瞧着她们,就这么望去,似乎怒火不浅。
“夫人,”他开口招呼。
余瑟冷冷恩了声,而后视线落在不清醒的顾江年身上,蕴着怒火的嗓音在客厅响起:“给你家先生熬点醒酒汤,让他醒醒脑子。”
这话、是对着兰英说的。
徐放将人扶到主卧,恰好跟端着水杯上来的兰英回了面,轻挑眉头,望了眼屋内,似是在问什么情况,兰英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余瑟下午过来时,面色就不大好。
一直在等着顾江年。
若是往常,见他喝成这般,心疼都来不及。
可这日,即便是顾江年醉了,也没准备放过人家。
大有一副弄醒了也要跟他谈谈的架势。
卧室内,顾江年靠在床头,似是头疼不已,剑眉紧拧,想躺下,但微掀眼帘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