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顾江年到了事时,尚未下车,便见人抱着姜慕晚出了了事。
柳霏依面色焦急的紧随其后。
躺在男人怀里的人不知真是醉得不省人事,还是不想省人事。
顾江年怎么看怎么难受。
柳霏依劝不住却又不敢报警。
见了顾江年的车子,她松了口气的同时胸口微微发紧。
自九月份一事之后,再见他,是月余之后的今日。
将停稳车,徐放推开车门跨大步下车拦住了男人的去路,面容不善,带着几分阴凉。
“胆子倒是挺肥,什么人都敢带。”
“你是谁?”男人微眯着眼,瞧着眼前的徐放。
后者懒得同他言语,给了个眼神罗毕,直接将人摁住。
这夜,顾江年来去不到三五分钟,从男人手中接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姜慕晚。
及其干脆利落。
“徐特助,”屋檐下,柳霏依急匆匆喊了声。
徐放微微回眸,朝着人点了点头,却未言语。
将走两步,便见柳霏依追了上来,徐放停住前行的步伐。
望着顾江年抱着姜慕晚上车,望着罗毕驱车远去。
他站定,缓缓回身,望着追上来的柳霏依。
“柳小姐,”回眸,客客气气喊了声。
“徐特助,”柳霏依开口,许多话语哽在喉间,想问,问不出来。
“柳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九月初,我遭人绑架,隐约听到对方提及君华二字,不知此事,徐特助知不知,”那日,即便她昏迷不醒,也能听见前座有个女人拿着电话提及了君华二字。
事发过后,她试图联系顾江年,可未曾联系上。
本想寻到君华,却又没那个胆子。
今日见了姜暮晚,私心作祟,担心姜暮晚是假,想见顾江年是真。
“我知不知晓,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已经过去了,柳小姐,”若是以往,徐放段不敢这般同柳霏依言语,不敢、不是因为对方段位多高,而是摸不透自家老板的性子,摸不透顾江年将柳霏依放在何等位置上。
更怕这人有朝一日会成为自己的老板娘。
现如今,之所以敢,是因知晓自家老板的心,不在这人身上。
柳霏依的存在,充其量也只是他人生中的一道调味剂,而现如今,有人取代了这个位置。
身为下属,当得做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