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顾江年牵着狗绳的手,微微松了松,得了解脱的柯基撒了欢的奔了出去。
顾江年见此,正欲跨步去追狗,本想借此逃过一劫。
将抬步,被余瑟伸手一把拉住。
到底是知子莫若母,余瑟怎会瞧不出顾江年的小手段?
本是算盘敲的叮当响的人苦笑了声,似是颇为无奈,开口道:“都听母亲的。”
如此,余瑟才松开他。
次日、事关于柳霏依的新闻凭空消失,资本家的力量在此时尽显无疑。
晨起,付婧同姜慕晚言语此事时,她微微勾了勾唇。
似是一切在意料之中。
“织品前期代工厂因恒信游轮之事正在停业整改,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营业,如此情况下,扬逸凡若想保证织品的运转,必然会找第二家代工厂,我们要不要从中截胡?”
餐桌上,付婧就昨日之事同姜慕晚展开话题。
姜慕晚想弄死织品的心,依旧。
姜临送出来的股份远不够她的野心,她想要姜司南与杨珊分文没有,可显然,这条路,太过漫长。
若非顾江年,织品现在早已成了空壳。
可就是因为他横插一脚,让她现在再想收拾扬逸凡,得绕道而行。
“再等等。”
“扬逸凡善推广运营,只怕等下去,他已经将织品给洗白了。”
对付这种有手段有脑子的人,就该趁热打铁,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
不然、喘息之间,就是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