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姜慕晚这般脾气,知晓有人盯着她,会没动作?
“没有,”徐放确定。
顾江年的诧异在徐放的意料之中,他知晓此事时,亦是如此感觉,如姜副总这般人,知晓有人盯着她,会没动作?
顾江年静默良久,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徐放将将退出去,顾江年燃了根烟,站在办公室窗边,吞云吐雾。
感情之事,他从不强求,有则有,无则无。
不来没关系,但若是来了,费尽心思使劲手段,也要将人弄到手。
这场追逐,本是他与姜慕晚的游戏。
现如今,多了个姜家老爷子。
将姜慕晚弄到手的同时,还得防着姜老爷子。
思及此,顾江年冷嗤了声。
又好笑,又头疼。
傍晚时分,徐放急急敲门进来告知。
余瑟来了。
顾江年想,大抵是流年不顺。
不然怎会在他还没有找到两全办法时,又杀了个余瑟来。
头疼,实在是头疼。
“母亲,”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你还挺开心?”余瑟见他这笑嘻嘻的模样怒火往上蹭了蹭,没好气的冷声质问。
“您来了,我自然开心。”
“顾董是大忙人,段位高了,答应旁人的事也能出尔反尔了。”
“哪里话,我正想回去来着。”
“我瞧你这模样是想通宵达旦。”
“哪里话,答应母亲的事情我不敢忘。”
“我瞧你忘得很彻底,”顾江年的这张嘴,余瑟是不信的。
资本家忽悠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这不怪我,我正想去,母亲便来了。”
余瑟闻言,笑了,气笑的,伸手将手中的包搁在他办公桌上,点了点头且道:“怪我,没事先跟顾董确认好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