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晚的野心,不输顾江年。
她想一口吞下华众与新加坡两块肥肉,这般谋略与手段,叫多少人自愧不如啊。
姜慕晚笑而不语,算是回应。
这夜,付婧双手抱胸靠这墙,望着姜慕晚,笑意悠悠。
而后者,回以会心浅笑。
“今晚吃饭吃出点什么来了没有?”
“老爷子想撮合我跟季言庭,”姜慕晚直接开口。
“季言庭?”付婧似是没听清,嗓音微微拔高了几分。
后者点了点头。
“你如何想?”她在问,有些疑惑。
姜慕晚思忖了片刻,脑海中闪过季言庭的面容,默了两秒:“若是跟他在一起能让老爷子把人撤走,也不是不行。”
“出卖感情?”
“如果出卖感情能换来利益,又何尝不可?还是你觉得感情这个东西,它值几个钱?”
姜慕晚的这声反问,让付婧沉默了。
对于利益至上的人,感情确实不止几个钱。
但对于感情至上的人,利益又值几个钱?
---------顾公馆---------
书房内、徐放将手中整理好的文件递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后者伸手接过,搁在膝盖上,修长的指尖翻开文件,目光定在页面上。
瞧不出情绪。
这夜、与科研院的人应酬本就是一件头疼之事。
商人重利,利益到位,什么都好说。
可科研所的那群人,明明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却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你想送个礼,且还得绕着圈子送过去。
茶局,往往比酒局更难搞。
应酬结束,本是该归家了。
无奈碰见了姜慕晚。
直至今日,罗毕才亲眼见到自家先生那颗有仇必报的心。
前脚,姜家慕晚花钱雇人砸了车玻璃。
后脚,顾江年用同样的手段将她磋磨了一番,可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让姜慕晚没有半分喘息的机会。
撞就撞见了,主要人家还是在相亲。
这可真是令人忧愁。
“都调查清楚了?”突兀嗓音响起,拉回徐放思绪,他应允了声:“清楚了。”
“让人去办。”
“现在就办?”徐放稍有些不能理解。
顾江年闻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