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慕晚叹了口气,话语间带着些许无可奈何:“摔了。”
“我还以为你被顾江年家暴了,”付婧这话,带着些许幸好之意。
幸好只是摔了。
被家暴?
姜慕晚笑了笑:“我俩只会提刀互砍。”
“被”这个字,太单向。永远不可能在她身上发生。
付婧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被这个字不会在她身上发生。
“严重去医院看看。”
“太太---------,”正与付婧聊天的姜慕晚一声惊呼声吓的一抖。
侧眸望去,只见兰英端着水果站在门口,见她膝盖青红的伤,吓的一声惊呼。
“叫魂啊?”姜慕晚一嗓子怼了回去,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这日,姜慕晚与顾江年二战告捷,虽说吵归吵,闹归闹,自家先生也被气的翻白眼。
但到底是心里有人的,气了半晌让她送点水果点心上来。
好似生怕人饿着了似的。
“太太的腿怎么了?”兰英嗓音柔了半分。
姜慕晚依旧拿热毛巾揉着膝盖,嗓音也温了温:“问你家先生去。”
姜慕晚这话,颇有深意。
还带着些许色彩,什么色彩?
黄色的。
身为过来人的兰英,很难不往那个方向去想。
膝盖受伤又与自家先生有关。
于是、这位中年管家即将出口的话堵在了嗓间。
“您这样不行,我去拿跌打酒给您揉一揉吧!”
姜慕晚也知晓这样不顶用,但无奈她进来翻箱倒柜也没找到跌打酒之类的东西。
兰英这么一说,她点了点头,将手中毛巾挂回架子上,跛着腿往外去。
这日,兰英去而复返,拿着医药箱准备再度上楼,路过顾江年书房门口时,被站在里头的人瞧见了,而后,一声急切的呼唤声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这人行至门口,望着她手中的医药箱问道:“怎么回事?”
“太太膝盖伤了,”兰英糯糯开腔,回应是这般,可心里想的是,自家先生难道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顾江年闻言,拧了拧眉
瞧了兰英一眼。
迈步朝卧室而去。
见姜慕晚仰躺在窗边的贵妃榻上,睡裤被高高拉起,跟待在的羔羊似的等着兰英。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