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两只爪子抓着顾江年的大衣,细细看去,手背都冻紫了。
纤细的手背上肉眼能瞧见青筋与暴起的骨头。
顾江年跟姜慕晚的聊天可谓是横跨三界来回穿越。
若是吵起架来就差在六道来回蹦跶了。
思维之快,一般人接不上。
顾江年觉得,这一切得得亏于姜慕晚。
吵一次架,他得少活十天。
可得老年痴呆的风险也大大降低了。
狗男人脾气正在往上爬,
被姜慕晚这笑眯眯软糯糯的一句询问给摁住了。
微眯着眼瞧着眼前人,似是在琢磨这小白眼狼儿想干嘛。
“你----------嘶。”
顾江年的话语被腰间那双冰冷的爪子给止住了。
跨年夜的停车场内,姜慕晚将一双如生铁似的爪子伸进了顾江年的腰间。,
冰冷的爪子碰到暖呼呼的身子,唤来的是男人倒抽一口凉气。
随即而来的是一双宽厚的大掌将腰间的爪子给扒拉了出来,沉着脸问道:“你是不是去见贺希孟了?”
这人,半分便宜都不给她占。
姜慕晚被这人的询问声惊住了:“你怎么知道?”
闻言,本是握着她掌心给他取暖的的宽厚大掌松开了,顾江年冷笑了声:“怎?都结婚了还对人家贼心不死?千里迢迢的上赶着送上门,大半夜的到机场来是没勾搭上准备灰溜溜的逃走?”
“姜慕晚你也就跟老子吵架,窝里横的本事,在外面怂的跟茅坑里的蛆似的,怎么都动弹不了。”
这人嘴毒,是真毒。
可没事儿,这会儿,小泼妇正高兴着,任由他骂两句也不是不行。
“不是。”
“那是什么?”男人反问。
“是因为想跟你吵架了,”姜慕晚如实回答,冰冷的爪子还想往他身上去。
却被顾江年拦下。
“想跟我什么?”这人不知是只能没听清楚还是对这回答颇有些意外,再问了一遍。
“想跟你吵架,”姜慕晚再道。
冷吗?
冷。
首都本就比c市冷上许多,何况在这深夜的停车场内。
去了唇上的口红,只怕是唇瓣都已经冻紫了。
这冷的瑟瑟发抖的人见了顾江年就想往他身上贴。
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