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瑟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姜司南身上。
企图用他的性别去扳倒姜慕晚。
也企图让姜慕晚一无所有。
她的苦口婆心,姜司南听进去了吗?
不见得。
相反的,姜司南脑海中想起姜慕晚的一句话:【你不过是你母亲坐上高位的工具罢了,没有这个性别你什么都不是】
这话,不止姜慕晚一人同她言语过。
更甚是,偶尔能听见同学们这般言论。
他不愿去探究竟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家母亲。
可今日,当自家目前坐在他身旁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说这些话语时,他脑海中有了一种求证的想法。
这种想法很疯狂、
如同一片两头都及其锋利的刀片,若是,割伤自己,若不是,割伤杨珊。
前面是刀山,后面是火海,不管走哪一条路都会受伤。
姜司南侧眸,望向杨珊,言语中带着几分欲言又止的坚定。
落在膝盖上的指尖往下压了压。
心中情绪翻滚,话语在嘴边打着圈。
“想说什么?”到底是年轻,社会阅历不高,姜司南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杨珊一眼便看出来了。
就如此,怎能跟那个心狠手辣阴谋诡计众多的姜慕晚去做斗争?
杨珊此时,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段、阴谋以及这几十年的人生经历都塞进姜司南的脑子里。
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成长。
只有他赢了姜慕晚,这一切才会是他们的。
不然、几十年的阴谋都得落空,她小心翼翼的待在姜家伺候这一家老小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钱财与权利吗‘?
若是这一切都落空了,她还怎么生活?
“就那么重要吗?”姜司南淡淡开口,望着自家母亲,眼眸中尽是不理解、。
姜司南话语落地,杨珊侧眸望了眼身后。
未曾见到老爷子的身影,她狠狠的送了口气:“以后这话不能当着爷爷与父亲的面说。”
老爷子本就嫌弃姜司南没有担当与男儿气概,太过柔弱,若连些许野心都没有,这华众绝对不会落到他头上。
“怎能不重要?华众若是落到姑姑手中轻则我们一无所有,可若是落到姜慕晚手上,我们连命都会没。”
“为什么姜慕晚会弄死我们?”姜司南望着杨珊一本正经问道。
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