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怒火,自也不愿配合。
推搡着,抵抗着。
惹得顾江年受不住,又底下身段轻声哄他。
“好了好了、给你给你,乖------,”所有言语止在了姜慕晚的叫声中。
深夜暗风过澜江,惊起一浪又一浪。
许久,她羸弱开腔,话语间带着几分娇嗔:“不要了。”
顾江年见人确实没力气了,话语声跟只将破壳而出的小蜜蜂似的,嗡嗡作响,依了她,揽着人的肩头躺在床上,缓缓安抚着。
姜慕晚呢?
寻了处舒服之地窝进了顾江年的肩头,杂乱的秀发贴在他胸膛,交织着,盘错着。
夜渐深,她窝在顾江年肩头昏昏入睡。
“起来吃点东西?”男人柔声浅问。
姜慕晚摇了摇头。
“洗澡?”男人再问。
“你抱我去,”她话语轻轻,带着几分娇气。
顾江年也习惯了,习惯了姜慕晚一上完床就成了软骨头,白日里日天日地的性子没了,成了只窝在你肩头撒娇的小奶猫。
换句话而言,他享受这样的姜慕晚,比起那个满身尖刺一点就着的泼妇他更爱她温顺且随意的模样。
顾江年起身,进卫生间,及其贴心的拿了块浴巾出来将人裹起来,往卫生间而去。
“顾江年,”浴缸内,姜慕晚感受着男人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走,望着他,慵懒开口。
“恩?”他浅应,倒也是认认真真的给人洗澡,未曾有撩拨之意,一本正经的不行。
“你爽了吗?”
顾江年:
“跟你讨个人,”姜慕晚圆咕噜的眸子泛着点点精光,眼巴巴的瞅着顾江年。
“谁?”男人伸手扯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坐在浴缸边沿望着姜慕晚。
“罗毕。”
顾江年:
呼啦,一块白毛巾盖在了姜慕晚脸面上,紧随而来的是顾江年冷酷的低斥声:“自己滚起来。”
什么玩意儿。
姜慕晚裹着浴袍找到顾江年时,是在顾公馆的后厨。
入住顾公馆许久,说句不好听的,今日若不是佣人指引,她都知晓顾公馆的后厨在哪方。
走近时,见顾江年站在灶台边儿上,平底锅上放着一块煎了半熟的牛排,男人着一身家居服,指尖夹着一根烟,淡淡的抽着。
那姿态,清贵而又霸气,怎么看怎么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