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界当真是极好的,一江之隔挡住了所有流言蜚语。
客厅的大屏幕上,正在播着今日晨间新闻。
【昨夜,警察与医护人员接到一c大女学生电话,120与110同时赶到现场,发现女孩子的动脉被玻璃碴刺破,手腕被匕首割破,请看现场照片】
画面调转,姜慕晚听闻到了兰英那微不可察的一声倒抽冷气声。
立在窗边的人缓缓勾了勾唇角,微微转身,清冷的眸光落在屏幕上,随即一秒便收了回来。
令人震惊的,不是浑身的血迹。
是女孩子那绝望与愤恨的眼神,似痛恨,似苦苦挣扎寻求一丝丝生的希望。
无人瞧见的地方,姜慕晚的薄唇缓缓上扬,没有震惊,没有惊骇。
更多的,是平静。
这尘世间,谁不是苦苦挣扎过来的?
客厅内,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姜慕晚面上闪过一丝早就知晓的淡定,转身,行至沙发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
见屏幕上的号码,侧眸望了眼兰英,后者会意,抬手遣散了一众佣人,自己也退开了许远。
这日清晨的顾公馆里,姜慕晚坐在沙发上,拿出了两样东西。
一是手机,拿出来,她并未急着接听,反倒是伸手放在茶几上。
二是香烟,修长的指尖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而后拢手点燃,打火机的响声在静谧的客厅里显得尤为清脆。
听闻这熟悉的声响,兰英有一秒钟的诧异,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抬眸望去才发现是自家太太在抽烟。
惊愕随之而来。
兰英正望着,只见她将袅鸟系香烟夹在左手指尖上,伸出右手拿起了手机接起了这通电话。
那侧、季言庭的声响随之而来:“姜小姐。”
姜慕晚抬起左手抽了口烟,而后伸手将跟前的烟灰缸移至自己跟前,菲薄的唇轻启,话语淡淡:“客气寒暄话就不必说了,季先生直入主题比较好。”
显然,姜慕晚知晓他是为何而来。
那侧,季言庭准备好的所有寒暄与客气话都被姜慕晚轻飘飘的推了回来,拿着手机的手愣了两秒,随即才道:“那季某就不寒暄客气了,姜家一事,恕我们不想参与其中,姜小姐见谅。”
闻言,姜慕晚冷嗤了一声,也未有半分客气:“不想参与其中是假,想到了新出路是真。”
她伸手,点了点烟灰,不待季言庭言语,再度不屑道:“我猜季先生会对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