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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晚的谋划中,一直都有顾江年的存在。
即便老爷子今日不去找顾江年,明日一定会去。
而顾江年不知是事先识破了她的谋划还是真的那么巧的顺水推了她一把。
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到老鼠的都是好猫。
目的一致如何都是好的。
顾江年这一番出手到省了她去求人了。
送上门的糖不要白不要。
敲门声中,姜慕晚手机响起,不知是手机铃声过大还是大门隔音不好,门外的敲门声有所停歇。
姜慕晚睨了眼,接起电话。
顾江年的声响从那侧温温传来,带着几分浅笑,“大礼可还喜欢?”
“有劳顾先生了,甚是喜欢,”怎能不喜欢,怎会不喜欢。
“姜副总可得记着,欠顾某一个人情,”书房内,顾江年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杯咖啡浅浅的抿着,那姿态颇为怡然自得。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顾先生,”她浅笑吟吟回应,望着被砸的砰砰响的大门,微微勾起的唇角往上去了一分。
“姜副总算计我的时候可没想过我们是一家人,姜副总敢发誓这次下狠手没想着将我拉下水?”
顾江年早有预感,如姜慕晚这般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为达目的决不罢休,她的计谋中不指定早已将自己圈了进去。
本想看看这小白眼狼的手段有多厉害的,不曾想姜老爷子今日送上门来了。
间接性的将事态的进展推快了数分。
“顾董有证据?”她笑问,就着门外的砰砰声去了厨房,拿起台面上放了不知几日没洗的水壶接了壶水,放在底座上烧着。
霎时、烧水声,砸门声,男人的冷笑声,混为一体。
姜慕晚拿着手机靠在厨房吧台上,视线依旧是落在门口方向,手中电话依旧无挂。
她默了片刻,歪了歪脑袋,浅笑吟吟呼唤道:“顾江年。”
那一本正经的声响,让顾江年以为这人有什么正儿八经的事儿要同自己说。
他恩了声,算是回应。
姜慕晚再道:“如果一定要喊你狗男人的话,你绝对是狗男人中最有良心的一个。”
顾江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姜慕晚,”他学者姜慕晚那般唤她。
姜慕晚浅应了声。
这人用同样的语气在那侧缓缓开腔:“如果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