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小小的音调含着些许哭腔。
“蛮蛮,”他唤她,大抵是察觉到了这人不对劲。
“怎么了?”顾江年边问着,边拉开门出去,这声询问也随之拔高了些许。
她本是想,熬一熬的,指不定明日也就好了,可冷颤中醒来的人惊觉事态不对,给顾江年去了这通电话。
混沌中,姜慕晚想起了以前的留学时光,大病不是没有过,每每都是自己熬过来的,可现如今,大抵是觉得顾江年可以依靠,身后多了一座挡风的山,变的越发娇气不说且丁点儿事就想找顾江年,比如昨日找猫,比如今日发烧。
她想的第一个人是顾江年。
这在以往从未有过,即便那几年同贺希孟在一起,她生病了,也不会主动联络人家,姜慕晚知晓,顾江年与她是不一样的存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人、成了她的港湾。
依靠的港湾。
“我生病了,”她哽咽开口,吸了吸鼻子,那糯糯的声响跟针尖儿似的扎进顾江年的心里。
“我难受,”还未待顾江年反应过来,这人再道了句。
与上一句的哽咽不同,后面这一句,带着些许哭腔。
一听这个,顾江年只觉自己心脏都不太好了,前有飞机上之事,再有今日,凌晨两点,她生病了,且抽抽搭搭的给自己打电话,只怕不是小病。
可偏偏,兰英离家了。
“身旁有人吗?”顾江年急虽急,但到底是冷静了几分。
“没有,她们都不理我,”姜慕晚牙关打着颤,缩在被子抱着自己瑟瑟发抖,按了内线无人应答,呼唤也无果。
不然她怎会凌晨打电话给顾江年求救?
此时、付婧远在首都,而c市除了顾江年与她关系密切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换句话而言,顾江年是她唯一的活路。
除了顾江年,她好似别无选择。
“乖、没事,”他轻哄着,拿起桌面上徐放的手机给在顾公馆的罗毕去了通电话,没有给佣人打,无疑是猜到了些许什么。
若身旁有人,依着姜慕晚那性子绝对不会绕远路而行。
这其中要么发生了什么,要么就是有一些他不知晓的隐情。
这夜,罗毕乍一接到自家先生电话骇了一跳,听闻言语,穿起衣服麻溜儿的往主宅而去,顾江年婚前,罗毕乃他的贴身保镖,无论是公司还是出差,都是形影不离的存在,可婚后,顾江年每每出差会将他留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