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是谁。
除了这个小泼妇谁还敢不敲门进他书房?
谁还敢不打招呼跟只无头苍蝇似的这么冲过来。
“就是这么个意思,其余事情你看着办,”眼见姜慕晚摔了,这人也不耽误正事儿,交代完收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搁在地上才蹲下身子望着跪在地上的人。
“摔哪儿了?”
“难为您还记着我,”刚刚兴致极高的人这一摔,摔的没了好心情。
顾江年听出来了,这是在怪他。
“你自己不打招呼冲过来,怪我?”
“怪我自己,谁让我瞎呢?”姜慕晚说着,扶着地板起来,不理还蹲在跟前的顾江年,跨步欲走。
却被人拉住胳膊,一拉扯,扯进了怀里。
“怪我,你少有这么突然袭击的时候,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以后习惯了就不会了,”姜慕晚刚刚冲过来那一下,顾江年的潜意识,是想躲。
一如他所言,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突如其来的从背后袭击过。
而他素来又是个防范之心及重的人。
不习惯导致。
“让我看看摔哪儿了,”男人说着,伸手将人打横抱起往沙发上而去,
“疼不疼?”顾江年伸手拉起人的裤腿,见膝盖红了大片,小声问道,话语间是掩不住的心疼。
“你试试就知道了。”
姜慕晚朝天翻白眼,只是这白眼还没翻上去,便被突如其来的口勿给封住了唇瓣,唇齿间,烟味四散。
惊得她说不出话来。
顾江年本就失了心,虽说从首都归来也没几日,可自古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言。
这会儿子人在怀里,鲜活又俏皮,终究是没忍住。
姜慕晚被顾江年摁在怀里,而后许是觉得不够,又将人摁在了沙发上,辗转反侧,反侧辗转,衣衫凌乱,平稳的气息逐渐变的混乱。
临门一步,顾江年扯了扯她凌乱的衣物,伸手将躺在沙发上的人又捞进怀里,环住她的腰肢勾上内衣扣子,略带隐忍的嗓音从她耳畔炸开:“想你想的不行。”
姜慕晚呢?
气息微乱,稳了许久。
这才糯糯开口询问:“老东西来过了?”
顾江年恩了声,再道:“将走。”
“我让你--------,”她昂头,望着顾江年,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给他了,”今日这一幕,在姜慕晚的算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