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我一个人发脾气,”身后人平静开口,平直的话语从耳蜗旁一直砸到姜慕晚心里。
砸的姜慕晚心头微颤,心底隐隐有些明了,担又不敢承认。
而后,似笑非笑带着半分探究之意开口:“你可别爱上我。”
姜慕晚以为,一场利益婚姻,利来则聚,利走则散。
这是常识,也是基本。
动心纯属扯淡。
她以为,顾江年也如此想,可事实,并非。
顾江年紧了紧臂弯,将人往怀里压了压,带着几分浅问开口:“不爱你我爱谁?”
轰隆,一道惊雷下来。
劈的姜慕晚外焦里嫩。
不爱你我爱谁?
这话,何意?
是无人可爱,还是非她不爱?
姜慕晚信爱情吗?不信。
宋蓉跟姜临的破坏婚姻摆在眼前,她如何去信任婚姻这个东西?
所以这日,当顾江年这看似询问实则表白的话语响起时,姜慕晚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去扒拉换在腰间的手。
她越是扒拉,顾江年在身后环的越紧,且声声唤她:“蛮蛮。”
“你先松开。”
“不松,”顾江年话语强势霸道,连带着动作都紧了几分。
“我们当初可说好的,你别想反悔,”她开口提醒,试图让顾江年找回自己的理智,不要忘了本。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你别干,”她在开口,隐有几分规劝之意。
身后,一身淡笑传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顾江年伸手擒住姜慕晚的臂弯将她转了个面,面对自己,低睨着她,垂眼冷笑道:“那我们两上床又怎么解释?不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了?”
姜慕晚面上一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脸面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想躲避,却被人捧住面庞直视他,再道:“偷盗犯的本质不是你偷了什么,而是你偷了几次。”
“偷人跟偷心,是同等罪行。”
姜慕晚望着顾江年,见这人凝眸望着她,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晰,抽了抽自己被他窝在掌心的爪子,仰头望着他,再道:“双向享受的东西算不得犯法,顾先生掉了东西,怎么能说是我偷走了?”
言下之意,上床这种事情并未我强迫你,你情我愿之事,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平等交易。
你自己失了心便是自己的问题,无论如何也不能怪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