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顾江年耳畔。
钻进他的四肢百骸。
没有高兴,反倒是觉得身上汗毛耸立。
“我跟你去海城,”准备离开的人步伐又开始往回走,那步态,及其轻盈。如同翩翩蝴蝶,就差婉转跳跃了。
顾江年见此,冷嗤了声,能进能退,能屈能伸,她是真不要脸。
男人英俊的面庞上牵起一抹淡淡的笑,薄唇轻启,微微开腔:“晚了。”
姜慕晚脸上笑容有一秒垮台,连带着脚步也停了。
瞧瞧,瞧瞧,没心没肺,这四个字是她的专属。
“我不管,”姜慕晚开始耍赖皮,这声我不管,说的可谓是及其理直气壮。
讨好不成又开始死乞白赖了。
顾江年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姜慕晚的套路。
若说转变战术,没人能比得上她。
顾江年依旧面含浅笑,望着行至跟前的姜慕晚,跟只等着开饭的雪雪似的,仰着头眨巴着大眼睛,身后就差一条尾巴一甩一甩的了。
“你不管什么?”顾江年依旧负手而立,低睨着她,落在身后的手指尖叠在一起缓缓的磋磨着。
不紧不慢的,带着算计和打量。
“你得帮我,”姜慕晚这话,说的异常硬气,完全没有有求于人的姿态。
“我为什么要帮你?”顾江年浅哼出声,跟听了什么笑话似的。
“你是我老公啊!合法老公。”
“昨天不是说要离婚?”顾江年眉头轻佻,淡淡询问。
“那是昨天,我今天不想了,”姜慕晚一本正经回应。
有用就留着,没用就离婚?
说她是负心汉都委屈负心汉了。
“哦、”顾江年似懂非懂的哦了声,没了下文。
姜慕晚眼巴巴的望着人很久,都没等来后半句。
悄咪咪的伸出手,欲要扒拉上顾江年的衬衫,却见人往后退了一步。
“反正迟早是要离婚了,我也不废那个功夫了,”顾江年躲着她,云淡风轻的用她昨晚的话来堵她。
堵的姜慕晚噎住了。
还没找到话怼回去,只听顾江年再道:“反正你迟早有天要投入别人的怀抱,我何必废那个功夫给别的男人做嫁衣呢?”
姜慕晚:狗男人。
顾江年一番话,说的中规中矩,极大部分都是拿姜慕晚的原话怼她。
可偏偏,他越是这样,姜慕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