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顾江年的目光带着些许不悦。
而顾江年也是坚持着,冷眸低睨着她。
姜慕晚这日,火气及盛,无处喷发,见了顾江年稍好转了那么半分,
可顾江年这无声的拒绝动作,让那压下去半分的火又蹭上来了。
收回手,薄唇抿了抿,本是平展的眉头狠狠的拢在了一起。
“怎-------------。”
顾江年一句关心询问的话还没没出口,便见姜慕晚提着包,头也不回的下了台阶,浑身散发着不悦之气,扬长而去。
下午,顾江年前往洛杉矶出差,事先同姜慕晚去了通电话,无人接听。
大概知晓这人正窝着火,又发了通短信过去。
仍旧石沉大海,无人应答。
顾江年原以为,姜慕晚心气不顺,就她那来得快去的也快的性格,缓缓就好了,可事实证明,并非,姜慕晚的火从顾江年出差那日一直窝到他回家那天都未曾消散。
第二日,顾江年隐隐觉得事态不对,拨了通电话给兰英,试图接她之手跟姜慕晚聊两句,哄哄她。
兰英夜间拿着手机去寻姜慕晚时,这人没说不接,但也没有伸手接,只是将桌面上的文件摔的砰砰响,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吓得兰英拿着手机急忙忙的退出了书房,拿着手机小心翼翼的唤了句:“先生。”
顾江年知晓,今夜必然又是无果。
第三日,顾江年仍旧给她打电话,无人接听。
青天白日的上班时间里一通电话拨给了付婧,直言找姜慕晚。
而付婧在那侧,叫苦不迭。
“顾董放我一条活路吧!”姜慕晚近几日不知是大姨妈来了还是如何,火气极大,弄的人心惶惶,顾江年这通电话来的还及不是时候,她刚被姜慕晚骂的狗血淋头。
顾江年在那侧,沉默了。
姜慕晚记仇,且极其记仇,一根烟引发的悲剧一直持续到五月19日。
这日,晴空万里,顾公馆的院落里到处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春日的泥土味混合着青草的芳香味阵阵传来,沁人心脾。
昨夜、姜慕晚通宵达旦,近乎凌晨才躺在床上,以至于晨间醒来,阳光早已透过纱帘洒进了卧室,铺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
她起身,洗漱,着淡妆,拉开卧室门准备下楼。
行至玄关,隐隐听到声响传来。
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步伐站定,再细细的听了数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