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没有温言软语,只有急切而带有攻势的一番辗转。
缱绻浓烈,急躁而又渴望。
临了,他喘息微重,同她淡淡诉求:“你得给我宝贝儿,不然我心难安。”
慕晚知晓,顾江年清晨出的这趟门,并不顺利。
能让他心难安,证明这件事情并未解决。
且让他压了怒火。
她不去探究那人是谁,也不去问是何事,如他们这般人,没有几个仇家,就证明你混得不够好。
慕晚拍了拍顾江年的背脊,温软开口:“不在这里。”
“哪里?”
“浴室,好不好?”
“好,都依你。”
晨起、风起云涌,娇软轻呼此起彼伏。
顾江年并不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生也好,死也罢,他从不畏惧,但这、仅限于他个人的状态,可若是当事人换成了余瑟或是姜慕晚,他得思前顾后斟酌一番。
以往,只有余瑟能让他牵挂一二,而现在,多了一个。
那人跑出来且还摸进了顾公馆,不得不让顾江年防着。
亡命之徒,活是死,死是活。
他不怕,但不能不为姜慕晚考虑一分,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被自己坑回家要是日子还没过舒坦就被人给算计了,岂不是太亏了?
这仇、放在双方都端的是必须要弄死对方的心态。
“这几日,你去宋思慎的别墅住几天,恩?”浴室内,顾江年拧了块毛巾擦着她的身子,动作轻柔,话语淡淡。
“恩?怎么了?”
“把人弄出来了,我再接你回来,”身后潺潺流水声止住,顾江年将手中毛巾搭在洗手台边儿上:“不擦了,洗澡。”
“可以拒绝吗?”
淋浴房内,慕晚乖乖站着让顾江年伺候,淡淡的话语声顺着流水声而来。
“恩?”
“你不在,我睡不好,”顾江年成了姜慕晚生活习惯中的一部分。
05年,她患失眠症,夜夜难眠靠安眠药续命,付婧将人拉倒医院一通检查,得出结论:压力过大导致神经衰弱。
05年至08年,她没有睡过一个整觉。
不是夜夜难眠就是夜夜做梦。
直至08年十一月份,入了顾公馆,躺在顾江年身边的第一晚,是她这三年来睡的最好且一夜无梦的夜晚。
那时、慕晚便觉得,挺好。
年后归首都,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