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无私做了回活菩萨,可君华老总各个难以理解。
连带着萧言礼也是,不解疑惑接踵而来,本想再言语什么,却被徐放拉扯着离开。
“他疯了?”萧言礼被徐放拉扯出病房时,整个人怒不可遏,处在疯狂暴怒的边缘。
徐放也不能理解自家老板的做法,但也懂,懂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
“他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将君华做成c市第一,身后有多少人把身家性命都压在他身上?有多少人拼了命的为他拓展疆土,可他在干什么?”
萧言礼的话没错,可是------徐放不敢顺着他的话开口。
静默了片刻,抬手抹了把脸:“以前,顾董想要的或许是这万里江河,可现在,顾董想要的或许只是一个姜董。”
“人的目的并不会永远一成不变,奔波多年,谁还不能喘口气呢!”
徐放一番淡淡袅袅的话将萧言礼的怒火瞬间摁了下去,他望着人、久久没动静。
奔波多年。
顾江年确实是奔波多年。
下午五点,夏季的阳光倾斜而下,洒进病房里,透过百叶窗落在病床上,给了无生机的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房间内,兰英候在一旁,顾江年仍旧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不动。
慕晚从惊恐的梦境中猛然回过神时,倏然掀开眼帘,霎时、病房里的仪器疯狂大作,滴滴哒哒声此起彼伏。
“蛮蛮-----------。”
“医生、医生、快喊医生。”
顷刻间,病房里乱作一团,混乱不堪。
六月九日傍晚五点二十三分,姜慕晚在挣扎中醒来,睁开眼帘的一瞬间,许是阳光刺眼,又许是其他,泪水无声的顺着面庞滑下来。
她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无声无息、无言无语。
“蛮蛮、”顾江年急切的呼喊声在耳边响起时,她猛的抬起扎针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臂弯。
似是害怕,害怕眼前种种又是梦境。
直至抓住他,她所有的思绪才猛然回笼。
是真的。
这不是梦境,是真的。
姜慕晚侧眸视线落在顾江年身上,无声的泪水悄无声息的划过面庞,顺着发丝消失不见。
“蛮蛮,”顾江年俯身站在床边,抬手擦去她面庞上的泪水,可姜慕晚的眼泪啊,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霹雳扒拉的往下掉,止不住。
当一个人,从无边无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