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兰英见此、温声给出了中肯建议,:“小心点不碰到伤口还是可以的,我帮太太洗?”
顾江年谨慎过头,且这股子谨慎起因是姜慕晚。
他的担忧全因她身上有伤。
姜慕晚能理解,自也知晓他心有愧疚,于是、难得的说了两句软话:“你帮我洗?”
男人薄唇紧抿,点了点头,不轻不重的恩了声。
这日下午、姜慕晚坐在浴缸边缘,低着头,乖乖巧巧的等着顾江年伺候,原以为会是一场享受。实则,她多想了。
享受?
头皮险些没被人给抓破。
洗的姜慕晚嗷嗷直叫,刚刚还轻言轻语的人忍了又忍才没破口大骂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兰英站在一旁颇为心疼,小心翼翼开口:“先生、要不还是我来吧!”
此景让她想起了自家先生给两只猫洗澡,简单粗暴,洗的两只猫嗷嗷大叫,撕心裂肺的扒拉着浴室的墙壁想逃离。
自家太太这是没法儿逃,这要是有办法,只怕早就跑了。
兰英接替他手上的工作时,慕晚狠狠的叹了口气。
颇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顾江年其人,哪会伺候人?
年少时虽说出生世家,被余瑟按照世家公子养着,可成年后颠沛流离四处奔走,骨子里的那点世家公子的气质早就没了。
伺候人?
他还够学。
顾江年转身与起居室,心中烦闷,想燃根烟,却被佣人声响打断:“先生,徐特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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