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哄人开心。
所以、顾江年是为了什么?
这个话题,曹岩跟徐放私底下猜测过,但一一排除之后,只剩下沉默。
这日,顾江年替他们答疑解惑了,他沐浴在夏季的阳光下,目光依旧眺视远方,凉薄的唇轻轻开启:“为精神与灵魂的碰撞,为道义与思想的统一,为前行与后退的一致。”
顾江年这辈子跟别的任何女人结婚,或许为利,也或许为性,可唯独跟姜慕晚,他为的是思想与灵魂的统一。
“有人说我是神,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攀,有人说我是魔,杀伐果断枉顾天道,不管是神也好,魔也罢,都是孤独的,独独见了姜慕晚,我才发现,我有同行者,我并非一人孤军奋战,我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或思想,或肉体,可姜慕晚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全球六十多亿的人口,想找到一个跟自己灵魂契合的人,如同大海捞针,我遇到了,自然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她留在我身边。无关情、无关利、更无关性。”
顾江年一番平淡的话语字字句句的扎进余江的心里,平稳的话语掷地有声,连带着标点符号都能在地上砸个坑出来。
“我认定了,不会改,也不会变。”
他强势霸道,极力维护姜慕晚,不管是在君华一众老总跟前抑或是在余瑟和余江跟前。
这日、余江离开顾公馆去了梦溪园。
正值晚饭时间,二人一起吃了顿晚饭。
往日,都是何池陪着余瑟吃,今日余江在,她到成了在一旁伺候的。
临开餐前,余瑟进卫生间洗手,余江悄声询问何池:“你家夫人最近情绪如何?”
何池没开口,只是面色沉重的望着余江摇了摇头。
他点了点头,算是知晓。
餐桌上,余江舀了一碗汤递给余瑟,笑道:“暑假两姐弟会回来,我把他们扔你这里住几天。”
余瑟伸手接过,淡淡问道:“是不是要毕业了?”
“快了,”他答:“前几日打电话来还嚷嚷着要是回来了要去韫章的顾公馆住着呢!”
提及顾公馆个顾江年,余瑟面色上的浅笑淡了数分,低头舀汤,默不作声。
余江见此,心下了然:“那两孩子的事儿你知道了?”
这是一句明知故问,也只换来了余瑟的一句:恩。
余江叹息了声望着余瑟,带着几分规劝之意开口:“韫章一路走来诸多不易,早年间在血海里摸爬滚打,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