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的语气不缓不慢带着几分旁人窥探不去的高深莫测:“姜董还算是仁慈,没有下杀手。”
姜慕晚算是仁慈,这话,确实如此。
多少职业经理人死在出差路上?又有多少职业经理人被对手弄死?、
“姜总竟然请了我,也该与我共进退才是,而不是受了点挫折就来质问我。”
她是硬气的,说白了,是姜临有求与她,也是姜临想掰回这一局,不然也不会走投无路寻到她这里来。
这日下午,临近下班时分,姜慕晚跟邵从一同离开了华众,前往约会地点。
车上,邵从同姜慕晚静静的阐述着首都那边的情况:“亚唐现在是唐迟在坐镇,有消息称,唐迟跟华亚最近闹的不是很愉快,二人隐隐有了分崩离析之势,再来,华亚的母亲在不日前去世了,在首都人民医院,乳腺癌。”
听到此,慕晚眼帘微掀,望着邵从,问道:“唐家那边派人去打听打听有何动向。”
“好,”邵从一口应允,在首都,她们想办点什事情还是容易的。
五点整,夏天的太阳仍旧在空中高高挂着,姜慕晚到江边水榭,半夏停好车,邵从拿了把遮阳伞下来撑在她头顶,一行人往江边茶楼而去。
将跨步进去,阴凉的气息与扑鼻的茶香传来,邵从收了伞递给半夏。
“姜董,季先生已经来了,”将站定,季言庭的司机见了人跨步而来告知。
临江包厢内,玻璃窗外是流水潺潺的澜江,眼前是燃着的檀香和煮着的清茶。
姜慕晚坐在季亥对面,长桌的正中央有一穿着旗袍泡茶的服务员。
她将进去,服务员将泡好的茶递了杯过来。
“出去吧!我们自己来,”季亥开口。
服务员起身离开,他起身坐到了主位接替了服务员手中的工作。
这于姜慕晚而言是殊荣。
也是季亥给她的抬举。
伤口将拆线,酒不能沾,茶也只能适量,她心中清明。
素来惜命的人也不会放纵自己。
“华众一事,得劳烦季检了,”慕晚靠在椅子上望着季亥淡淡开口。
华众老总的数份贪污受贿案送到检察院,说全部属实似乎也太过浮夸。
这其中或多或少有些证据不足之地。
姜慕晚在这件事情上,将华众的案子交给了季言庭也由季言庭送至检察院,这父子二人想必在家也已经交接更甚是谈过此事了,她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