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为了什么而来,即便是不明说也知道。
姜慕晚直白的话让唐迟一哽,他牵了牵唇角,笑了笑:“宋总既然挑明了,你我就直说了。”
姜慕晚抬眸望向他,端着杯子缓缓的将自己的身子靠向椅子上,许是肩胛骨的的肿胀仍旧处于疼痛之中,她身子微侧,望着唐迟,示意他说。
“宋总想将华众纳入到达斯羽翼中的事情我们权当不知道,也希望这件事情能翻篇。”
她们手中都握着各自的把柄,若真是闹起来,必然是两败俱伤的下场。
姜慕晚斜靠在椅子上,牵了牵唇角,笑道:“威胁我?”
“交易,”唐迟纠正她的话,望着姜慕晚一字一句道。
“唐总把我当什么了?”姜慕晚将手中的陶瓷杯子搁在木质茶桌上,动作不轻不重:“华亚大老远的过来参合我的家务事还顺带坑我一把,完事儿我还能笑脸盈盈的跟你们谈交易?”
“唐总,你记清楚,一旦我把那些照片放出去毁的可是华亚一辈子,你手上那点东西至多也只能让我名誉受损而已,怎么?想空手翘杠杆?”
唐迟跟华亚的算盘可谓是敲的叮咚响,让姜慕晚是又好气又好笑。
“宋家的名誉,抵某些人几生几世,”唐迟提醒她。
姜慕晚平静的容颜有了丝丝皲裂,她望唐迟、目光中带着打量落在桌面上的手缓缓的敲击着,幽深的眸子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冰凉:“唐总,我给你脸,你得要。”
“我要的前提是这脸———得是我的。”
姜慕晚缓缓起身,觉得这场交谈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居高临下望着人:“唐总要是不服气,就试试,看看你手上的那些东西放出去,能激起什么水花儿来。”
“宋总觉得我不敢?”唐迟缓缓起身,望着姜慕晚开口道。
后者笑了笑,显得那般漫不经心:“你当然敢,毕竟两个亿和毁了我之间你肯定选后者。”
在现如今这个金钱当道的世界,谁不把钱看得重一点,更何况是一个资本家。
“我宋家靠的是实力稳坐高位,可不是那些莫须有的名誉,你大可拿华亚的一生做做实验,替首都众多豪门企业验证一番,想必她们也会很感谢你。”
首都有多少人想拿姜慕晚威胁宋家,就有多少人想拿宋家威胁姜慕晚,可众人想归想,无一人敢有所动作。
倘若今儿唐迟开了这个先河,想必他也能拿到个舍身取义的烈士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