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先走,你留下来好好吃顿早餐,不必理他。”
姜慕晚想,不是顾江年要留下来,是她不让顾江年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顾江年还是有自己的,自己这般无理取闹,闹到顾江年哪里,可能是损失数亿去了。
这人,没有直接了当的拒绝,偏偏还在思忖。
就如此,她也不能太过分。
“君华早上八点有融资会,迟到就意味着没了话语权,来日方长,不靠这顿早餐,我们就先去了,只是颇为不好意思,让您一个人吃早餐了,”姜慕晚一番话,说的得体,为了顾江年考虑,也同余瑟道了歉。
可谓是及其周到。
圆滑世故的叫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余瑟心中越发觉得庆幸,望着姜慕晚点了点头:“听蛮蛮的。”
言罢,她将手中一盆开的正艳的荷花搁在茶几上,“你且等等,我去帮着打包。”
“谢谢妈。”
这日,姜慕晚与顾江年二人离开了梦溪园,余瑟坐在客厅里,心中欣慰,却又有些唉声叹气。
何池站在一旁,不解问道:“不是挺好的吗?怎还叹上了?”
“我宁愿没那么好,”余瑟所思所想与何池还是有差别的。
“韫章没有告诉我们结婚之事,你觉得蛮蛮会告诉宋家吗?”余瑟昨夜,
整夜没睡好,都在想这个问题。
她在想顾江年没有告诉自己结婚的事情、那么姜慕晚会把自己结婚的事情告诉宋家吗?若这场婚姻只是他们两个人一厢情愿,并没有经过父母之和媒妁之言。
那么这场婚姻还会不会长久,或者说这场婚姻只是两个人的一场儿戏而已?
余瑟不敢细想,她觉得姜慕晚越是体贴周到,越是处处周全,这场婚姻里面的危险系数就越高。
余瑟这么一问,何池也沉默了。
“婚姻这个事情虽说是两家的事,但说白了也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只要孩子们好,我想宋家那边应该也不会再说什么,”何池轻声规劝道。
余瑟却不这么觉得,她缓缓的摇了摇头:“当初宋蓉嫁给姜临,宋家本就不同意,后来姜临闹出那事儿,宋家带着人杀了过来,闹得沸沸扬扬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且以宋家这样的贵胄门庭是很难看上一个商人的。”
宋蓉与姜临那场失败的婚姻之后,宋家只怕是看不上c市,更看不上一个出身c市的商人。
“韫章年纪轻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