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晚走后,梅琼望了眼贺希孟,二人眼神皆有各自情绪,谁也未曾开口言语。
眼波流传之间无人开口。
贺希孟也好,梅琼也罢都在维持着中间的一个平衡点,且不管这个平衡点在哪里,这二人都不会伸手去打破。
临了、贺希孟问了句:“车还能开吗?”
梅琼此时即便心中怒火喷张,但也忍住了,成年人之间的所有言语更趋向于利益那一方,而她自己也不例外。
梅琼摇了摇头。
贺希孟微微皱眉,似是想说什么,但终究是没言语出来:“走吧!送你,这里让人处理。”
梅琼上车,坐在副驾驶,贺希孟让司机留下来处理现场,自己亲自开车。
行至许远,梅琼用及其轻飘飘且淡薄的语气开口:“你很不甘吧!”
不甘?
贺希孟沉默了,并未回答梅琼的话。
这场关系中,能随心所欲的能有几人?
如他和姜慕晚,和梅琼的这种关系在首都这个圈子里比比皆是,若说不甘、有。
但成年人除了要不甘,还要认命。
上等人随心所欲,下等人无所畏惧,唯有她们这些中等人夹在中间不上不下为了家族大计争破头颅。
梅琼的话没有得到回应。
而在问出这句话时,她也知道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一切只因她跟贺希孟是同一种人。
罗毕驱车,并未走多远,将车停在了一栋酒店楼下,。
慕晚坐在车里望着顾江年,稍有些疑惑:“住酒店?”
顾江年道了句不是。
姜慕晚乘电梯进顶层时才知晓别有洞天。
顾江年将君华酒店的最高层装修成了私人住宅,弄成了一套大平层的公寓。
电梯直接入户,里面设施齐全。
如此就罢,且这套房子正在君华首都分公司的正对面,这个地理位置可谓是奇佳。
慕晚行至窗边,俯瞰整个首都的商业区,不得不暗暗感叹,资本家的钱是真香。
“顾董还有哪些东西是我不知道的?”姜慕晚站在窗边,望着眼前美景悠哉悠哉的问着顾江年。
男人倒也是不掩饰,伸手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多了去了。”
她反身望着人,笑了笑,又道:“我好像越来越期待一件事情了。”
“什么?”顾江年搁下手中空杯子,又拿起另一只杯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