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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的这顿晚餐,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到底如何众人心知肚明。
俞滢也是及其聪明的,将宋思知喊回来通过她的嘴来给梅琼警告,平辈与平辈之间的斗争才是公平,俞滢将公平这一点做到了极限。
她亲自出手,难免有那么点欺负晚辈的意思。
宋思知出手便不一样了。
一来平辈之间。
二来、梅瑶在她手底下。
这也是为何俞滢在听到宋思知那句话之后,打断了二人的这场争吵,许多事情点到为止皆可、说的太多,便有伤大体。
也会伤了自己多的脸面。
梅琼有所求,并且愿意为了这个所求而与旁人联姻,这是她的事情。
她愿意跟贺希孟搞到一起去,她就去搞。
她愿意一边当婊子,一边立贞洁牌坊,那她去当去立。
但她这个贞节牌坊不能立到自家门口、
否则,显得他宋家人好欺负似的。
显得宋蛮蛮身后无人似的。
这场晚餐结束,已经是夜间七点的光景,俞滢与宋誉溪笑呵呵的将人送出去。
目送人离开,片刻,还不待宋誉溪的门关上,她便开始阴阳关系冷嘲热讽的轻嗤着:“你说她要脸,她却可以跟蛮蛮对上,你说她不要脸,她还可以若无其事的登门道歉。”
“好了、人还没走远,”宋誉溪在身后规劝。
这一声好了,惹着俞滢了,转身、怒目圆睁的望着宋誉溪:“好什么好?自家姑娘被人踩到头上欺负我能好了?这叫什么你知道吗?说不好听点她把屎拉我们家门口了却还嫌我们家门口不干净,偷了我们家的菜却还嫌菜难吃。”
俞滢炸毛了,望着宋誉溪似是气的不行,说出来的话都变得尖酸刻薄了些。
“一个为了前程自愿出卖婚姻的人且还嫌人家不干净,是谁给她的脸面?”
“我宋家人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任由她踩踏?”
俞滢一脸三句话出来,字字句句都带着难以喷张的怒火。
往常这种时候,宋思慎是坐在一旁不说话的,即便是说话也是向着自家亲爹,可这日、转变了风向:“我觉得我妈说的有道理。”
宋誉溪:…………
“梅琼就是欠收拾,这么大个人了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逼数吗?”宋思慎极少在自家人跟前说别人的不好之处,更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