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门口,曲折蔓延的排队队伍在一点点的平缓前进,姜慕晚站在杨珊前面,听着杨珊夹枪带棒的将宋蓉都搬出来时,整个人的气场便寒凉了许多。
“一个道德败坏丧尽天良明知别人有老公却还上赶着往上爬的小三也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点评别人?杨女士今儿是来求脑子的?”
“什么时候这个世界变得这么病态了?还是你觉得大家的脑子不好,都有病?”姜慕晚冷眼望着杨珊声响虽然不大,但足以让周遭的人听见。
寺庙里,佛门净地,在此发生争吵实在是不应该。
但若是让姜慕晚放过杨珊,让其在自己跟前耀武扬威上下蹦跶,那也是不可能的!
她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更不会做什么委屈自己成全别人的事儿。
姜慕晚清高孤傲的视线从杨珊身上收回来,缓缓转身回来。
杨珊盯着她,浑身轻颤,姜慕晚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狠狠的扎进她的胸膛,那些二十年前的错误,即便被世人淡忘的差不多了,可姜慕晚仍旧清晰的记得,更甚事还会大肆宣扬,还会冷言冷语提醒旁人那么一句。
“即便如此,那也是我们父辈之间的事情,你这样做,是逾越,”杨珊站在一旁,望着周遭人投来八卦的目光,直觉如临冰窖,浑身冷寒蹭蹭蹭的往上冒。
寺庙里,有名门贵族,但更多的,是平常百姓,与他们不在一个圈子里一个阶层里的人。
这种人,对于杨珊跟姜慕晚的关系有着极其浓烈的好奇心。
于是乎,渐渐的!
在姜慕晚跟杨珊的你来我往中,本是曲折蜿蜒的队伍缓缓地变了样,此时,生理需求远不及八卦重要。
“逾越?你爬人家老公的床都不觉得逾越,还反过来倒打一耙?”姜慕晚的话里话外都不离爬床这几个字。
似是想清清楚楚的提醒众人杨珊就是一个会爬有妇之夫床的女人。
就差举个牌子,上面写着道德败坏丧尽天良几个大字警醒世人让在场女士都带着老公离她远点。
姜慕晚腔调平稳,那缓慢而又悠扬的语气与寺庙里的诵经声混为一体,听起来沁人心脾。
可偏生就是这么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在杨珊眼里,看起来又是那般高傲,如同寺庙里几丈高的神佛高高在上的凝视你,审视你。
c市的上层社会也有鄙视链,而如杨珊这种不是世家出来的名门闺秀,而是借子上位的女人最为令人不齿,梦溪圆里与之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