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内心,似是恨不得立马能从中吃一些红利进去。
姜慕晚这日着一身红色西装出现在会议场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美的狂妄,及其张扬。
梅琼进场时,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台下的姜慕晚,那一身正红色的西装极其亮眼,也及其张狂。
梅琼的视线移过来时,姜慕晚目光与之对上,倒也是不急,且还平平静静的跟人点了点头。
混迹政场的人从、衣着、形态、言语都得谨慎。
鲜少有能随心所欲的时候。
而姜慕晚不同,她与政场不沾边,那些条条框框规规矩矩了约束不了她。
她跟梅琼啊!不是同一种人。
“这么张狂?你是怕人家看不见你?”温捷坐在身旁,微微侧首同姜慕晚问道。
后者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目光未有丝毫飘移,望向主席台,薄唇轻启,轻呵道:“就怕她看不见。”
“女人之间的战争真可怕,”温捷简洁明了的做出点评。
姜慕晚扯了扯唇瓣,笑意深深。
没有回答他接下来的话语。
这日,坐在主席台上的国家商业部的负责人抛出项目,因着严格管控,会议起始时只是给了一个大概方向,没有具体项目清单。
而此时、在场的百来位企业家得在现场以快很准的形式进行揽标。
若有多人竞争,且必须在现场招标。
这种别具一格的方式倒是叫人不得不佩服,这叫什么?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商会这次要看的是领导人的能力,而不是团队的能力。
有多少大公司都有自己专门的招商部,而此时、这场从一开始明令禁止带外人参加的会议,摆明了,要看的是个人能力。
这也是为何,想在这场会议当中分一杯羹的公司,来的都是高层领导级别的人物,要么是董事长,要么是执行总裁。
就好似来其他人根本就拿不出手似的。
“国外项目招标需要用到翻译部,梅琼坐在那个位置上看似无关紧要,可却能卡住一拨人,颇有种一夫当关之势。”
温捷一边听着梅琼用一口标准的中午将身旁人的话传译出来,一边跟姜慕晚道。
“装腔作势罢了,”姜慕晚身形高傲。
望着台上的人,清冷的呲了声。
“说是只针对首都的企业家办的这么一场招标会,实际上把全国的企业家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