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举杯,也着实是让他狠狠的震惊了一把。
且不说老爷子这个院士亲自酿出来的酒,浓度极高。
最为令顾江年难以理解的是,宋家人人都说这酒养生,却无人说这酒上头。
厉害,厉害、实在是厉害。
饶是顾江年这么个历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都被惊住了。
无疑、顾江年这日是跑不掉了。
在c市素来有千杯不倒称号的人觉得自己一世英名要毁在宋家人手里了。
临近被灌倒之前,顾江年一手端着杯子,面不改色的同宋誉溪聊着,另一只手却悄悄的落在了姜慕晚腰上,不轻不重的缓缓的捏着。
“江年往后发展有考虑从c市迁出来吗?”酒过三巡,宋誉溪开口问顾江年。
男人将手中杯子搁在桌面上,正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勺子盛汤,听闻宋誉溪这话,倒也是不急,反倒是搁下勺子,将一碗玉米排骨汤搁在姜慕晚跟前,且伸手拿起她跟前的空碗放置自己跟前。
这才不急不慢的回应宋誉溪:“看蛮蛮的意思。君华产业遍布全球,在哪里发展都一样。”
男人这一动作,随意而又平常,就好似给姜慕晚盛汤这个动作他在日常中已经做了成千上万遍,而今日,不过是那成千上万遍中的一遍罢了。
没有任何刻意之举。
在反观姜慕晚,顾江年将碗递过来时,她及其平静的低头喝汤,也并不觉得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妥之处。
一个男人,在酒桌上被灌的头晕脑胀且还要与其他人攀谈。
如此情况下,还能分出心去照顾人。
不得不说,顾江年——————不简单。
此时、顾江年的回答已经不重要了。
那些深入到日常中的生活细节,比任何一个回答都服人心。
这夜、毫无疑问的,顾先生醉了。
醉归醉,可这人意识是清醒的。
直至被人扶着上楼休息,都没有在长辈跟前失态。
z国各地习俗不同,而宋家虽说生活在天子脚下,本应是个唯物主义者,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还是要遵守。
于是、当顾江年得知,他今晚若是留宿宋家得与姜慕晚分房睡时,愣了一下。
好似俞滢说的这句话,比他今夜喝得这些酒还上脑。
楼上唯一的一间客房被俞滢前些时日装扮了一番改成了姜慕晚的卧室,只是这卧室,姜慕晚还没住进去,倒是被顾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