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晴空,首都上空的夜晚一片亮堂,霓虹灯将整个城市变成了不夜城。
宽阔的马路上一辆黑色的商务奔驰行驶在路上,后座上,男人夹着烟半开着窗子吞云吐雾。
英俊的面庞上带着些许冰冷,且还有那么几分对世俗的冷漠。
“回老宅吗?二少,”行至一个关键的红绿灯前,司机开口询问。
若是回老宅,他得走右转道,如果不回,便是左转。
而后座的人,静默了片刻,冷声开口:“不回。”
司机闻言,点了点头。打了转向灯,占了左转道。
“老先生一会儿问起来?”司机又问,似是隐有担忧。
男人伸手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冷涔涔开口:“就说我在公司加班。”
有人觉得家庭是港湾,有人觉得家庭囚牢。
有人家庭幸福,亦有人家庭不幸。
人生百态,奇奇怪怪。
可这世间少有的奇怪事儿,他都见的差不多了。
十一月底,首都的冬天来的凶猛。
堪比c市,可谓是两极分化。
若在c市,此时冷虽冷,但也不至于晨起窗户上爬满了雾气。
冷虽冷,但也不至在十二月不到的光景里寒风刺骨。
十一月二十日凌晨,姜慕晚起身上卫生间,再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时,脚丫子凉飕飕的,这人惯性的将冰冷的脚心往顾江年身上塞。
而顾先生呢?
迷迷糊糊中被冰的一哆嗦。
人也清醒了几分,朦朦胧胧的伸手将人往身前带了带,且温厚的大掌落在她头顶上,缓缓的摸了摸,带着几分安抚性。
“好冷,”姜慕晚往顾江年身上钻了钻,温温软软的道出两个字。
男人听闻这话,又将人往跟前带了带:“一会儿就好了。”
“我们是不是要回c市看看妈妈了?”想起余瑟,姜慕晚稍有些于心不忍,每日靠着两通电话维持着,她自己回来就罢了,且还将顾江年拉了过来,让余瑟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c市。
深夜想起这个,姜慕晚的心都软了些。
顾江年俯身亲了亲她的发顶,嗓音沙哑低沉,带着几分没睡醒的朦胧:“来之前跟母亲说过了,表示理解,睡吧,宝贝儿。”
显然,顾先生对人夜半起来上卫生间还能聊一聊这个事情并不热衷。
若是聊着聊着把人聊清醒了,他只怕是会被人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