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的情谊,并无其他。
她上一次见顾江年,还是08年秋末,因为翻译部的一个活动需要用到君华的场地,而恰好,洽淡此事的人与君华高层发生了冲突,导致事情没能好好解决,她出面去找了顾江年。
毕业之后的那几年各自忙于事业,极少有时间嘘寒问暖,反倒是大家事业步入正轨之后偶尔会见上一见,但这偶尔可能也是一两年的间隔时间。
“所以对这人比较了解,若说他是宵小之辈,显然是带着偏见,若说他是凡夫俗子,更是贬低,爷爷见了人,会知晓的,在他身上,有一种处于上位者的强势,可又有儒雅学者的谦卑,坐上高位之后仍旧保持着善良的同理心。”
“你这评价,实在是高,”邬老爷子望着人,听着邬越安的一番话,对顾江年越发的好奇了起来。
这夜、二人浅聊结束,
邬越安归卧室,倒了杯水站在窗台,想着老爷子的这番话,评价高?
不不不,她的三言两语压根就不能诠释出顾江年这人的心狠手辣与有勇有谋。
这夜,十二点未到,二人闹了那么一通之后姜慕晚情绪不高,顾江年哄了许久才将人哄睡,就差使出十八般武艺了。
不料,刚睡着,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惹得刚刚睡着的人哼哼唧唧的从梦中醒来,整个人都处在烦躁之中。
顾先生伸手按了静音,抱着人一顿哄:“乖、乖、睡吧,睡吧!”
慕晚不耐烦,脾气也上来了,伸手推搡着人,惹的顾先生心都慌了,急忙将人圈进怀里,一遍遍的安抚着,说尽了好话:“乖宝,好了好了,不闹了,再闹我心都该疼了。”
男人温软的话语跟不要钱似的开始往外蹦?。
而姜慕晚呢?
大抵是夜间心情烦闷,哼哼唧唧闹了许久,闹的顾先生的心窝子里的火苗在蹭蹭蹭的往上冒。
哄完姜慕晚,顾江年轻手轻脚的拿起手机去了客厅,将这通电话拨了回去。
那侧,邬越安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袍正准备上床,就见搁在床头的电话响起,伸手接起,淡淡的带着几分戏谑的嗓音传到顾江年的耳里:“打扰顾董美梦了?”
顾江年在那侧,倒了杯水,许是哄人哄久了,稍有些口干舌燥,润了润嗓子才道:“邬部长不就是冲着打扰我好事来的?”
他可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人凌晨三点冲到君华酒店顶楼公寓的模样,风尘仆仆,气喘吁吁,就差提着刀了。
邬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