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的笃定,她看得见顾江年有坚定的选择她,也知晓这人不会轻而易举的放弃自己,是以每每,她见了人,总是格外安心。
姜慕晚转身进屋,温暖的气息包裹上来时,只觉得通体舒爽。
热气驱走身上寒凉之气时,让她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顾江年随后进来,便见人缩了缩脖子。
屋内,宴会正高潮,阁下端着酒杯游走在几位世家长辈中,刚从梅家过来,便由秘书牵引着往宋老爷子跟前去。
将站定,这人恭敬的喊了声:“老师。”
老爷子点了点头,有着身为臣子的自觉:“阁下。”
“您这样是折煞我了,”这人微微弯了弯身子,不敢接老爷子的这句阁下,面庞上的儒雅与刚刚在阳台与宋蓉讲话时,截然不同。
一个是披着羊皮饿狼,一个是直面血腥的野兽。
在外人跟前,他是儒雅君子,在宋蓉跟前,他是血腥的野兽,是凶猛的狼。
抛开了谦谦君子的身份,他也是个有着爱恨情仇的俗人。
“君臣有别,阁下在宋某的心里仍旧是阁下,”宋老爷子放低姿态,极尽谦卑。
“老师今日能携全家前来已是我的荣幸,您若是这般,可真是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姜慕晚远远见此,想到了一句话:衣冠禽兽总是一表人才。
衣冠禽兽?
不不不、这人算不上。
她只是觉得这句话很应景罢了。
宋老爷子也是个精明人,从这人平静的话语中听出了弯弯绕绕。
“家中小辈要来参加,老朽跟着来凑个热闹,”老爷子说着,望了眼正从这边而来的姜慕晚。
那姿态颇为淡然,且还向人伸出手:“蛮蛮来。”
“爷爷,”姜慕晚提着裙摆走进。
“总统阁下,”老爷子同姜慕晚介绍眼前人。
而姜慕晚呢?
似是初见这人似的,温温和和的打了声招呼:“阁下。”
“刚刚远远见着,我还在想是哪家姑娘这般气质卓然,原来是宋老师的女儿,那难怪了。”
姜慕晚若未曾听到刚刚阳台那番话,对于这人的这番言论会觉得是夸奖,可很不巧,她听到了,是以觉得,刚刚那番话,不是夸奖,更像是侮辱。
“您过奖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个场子里,没几个人是真的。
“只听其名,初见其人,真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