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没有来。
用这句话来形容姜慕晚此时的心境一点都不为过。
“宋小姐,”她刚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提着裙摆准备离开身后一身熟悉的轻唤声响起,姜慕晚此时不用回头都知晓喊她的人是谁?
这熟悉且又带着几分优越感的腔调,除了贺希孟的母亲刘清,还能有谁?
姜慕晚落在裙摆上的指尖缓缓松开,而后转身望向刘清,轻扯唇瓣,挂着几分官方客气又疏远的浅笑望着人,似是在等着她的下言。
“早先听闻了一些关于宋小姐与顾董的传言,不知是否为真,是以特地想来求证一下,还望宋小姐不要介意,”好人是刘清,坏人也是刘清,好话坏话都让她一个人说了,姜慕晚此时说什么似乎都不太合理。
可这人,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若是以往刘清说这话,她或许还会忍让几分,可现如今――――凭什么?
她有什么资格让自己去忍耐。
姜慕晚勾起唇角浅浅的笑了笑,话语含着几分不屑:“贺夫人都说是传言了,还求证个什么呢?”
姜慕晚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听不出来半分情绪,但刘清总觉得这一声“还求证个什么呢”带着几分讽刺。
如同这十二月吹来的寒风,让她浑身骨头都疼了。
“关乎女儿家的声誉,我来求证也是为了宋小姐好不是?”
姜慕晚没忍住低眸笑了出来,为了她好是假想看戏是真。
刘清这人啊!
实在是难言。
“不劳贺夫人费心了,关于声不声誉这个问题,我宋家人都没操这个心,您又何必呢?整的好像外面要是有人说我坏话,你会上去替我美言一两句似的,我与贺夫人的关系应该还没到这个地步。”
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事情她干起来真是有模有样的,姜慕晚对于刘清这个人实在是喜爱不起来,她更甚是很难理解,如刘清这样一般的人是怎样将贺希孟培养出来的?
“毕竟差点成为一家人,在宋小姐心目中我就如此不堪?”
姜慕晚听这话,只觉得恶心。
“您也说了,是差点,”说着,她环顾四周,在场子里找梅琼的身影。
“您这话可别让梅翻听见了,不然啊――――――,”后面的话,姜慕晚没言语出来,但足以让刘清脸色及其难看了。
用现如今一句极其流行的话来对付对清,那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