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门外狠狠的砸来。
席修泽偏头躲开就罢,砚台哐当一声砸在墙壁上,落在了地面上。
齐娇素来不是席修泽的对手,每每这人发起火来时,她是畏惧的。
席修泽这人,在外时衣冠楚楚,一表人才。
可在家、与之截然不同。
亦或者在自己跟前,他可以下阴狠手段。
且那些手段,每每都是奔着弄死自己来的。
早些年,齐娇尚且还想在这人跟前展一展后妈的威风,可此时,只想保命。
“我劝你省了将顾江年拉入麾下的心思,如他那般人,不会轻而易举的成为任何人的手中刃,除非他心甘情愿。”
一个在死人堆里爬起来的人,什么没见过?
什么没经历过?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让自己成为别人手中的刽子手?
他堂堂c市首富的位置,不是靠着那张脸坐上去的。
这么多年一直稳居在c市,不向前发展,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更甚者,这人无牵无挂一身轻、
有的是殊死一搏的资本。
老祖宗留下来的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顾江年这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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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澜别墅内,姜慕晚将一进屋就脱了身上羽绒服,伸手想要接过顾江年手中的猫笼子,却被人偏开:“我来,你先进去。”
首都的冬日,实在是太难熬。
连带着刚来几日的兰英都不自觉的嘟囔了一句。
这才十二月,若到了腊月底,更甚,北风呼啸起来跟冰刀子似的刮在人的脸面上。
往日在高楼大厦还好,可若是外出,难熬。
姜慕晚在c市呆了一段时间,再回到首都,总觉得哪哪儿都不适应。
“冷?”甫一进屋的人将手伸到暖气片旁边烤着。
顾江年将猫笼子递给兰英,走过去摸了她的掌心,入手一片冰凉。
“去泡个手,”男人牵着人的掌心往浴室去,放了一盆热水将她纤瘦的爪子摁进去,温温道:“这么怕冷,往常是怎么过来的?”
“以前也没觉得这么冷,”她道。
“年纪大了?”顾太太疑惑问了这么一句。
话语刚落,便见顾先生透过镜子白了她一眼。
懒得接她的话。
顾太太呢?
不死心,继续追问:“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