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太这夜,在磋磨完顾先生之后,拉开了身后房门。
出去了――――――
出去了――――
且到了后半夜都没回来。
气的残障人士夜班睡不着,跛着脚出去寻人。
寻到书房,见人披着晨跑正在加班忙工作,手边放着一杯凉透了的美式,时不时端起喝一口,时不时将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又许是那侧秘书在说什么,她轻启薄唇回应两句。
顾江年站在门口,一时间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他与姜慕晚二人都清楚,首都的战场才刚刚拉开序幕,一旦他们想将宋家在送回原来的位置。
梅家、席家,都得下去。
且下去的不仅仅是这些家族之内的人,还有许许多多的附庸者。
梅家此时,站的是谁家的队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们挡了宋家的路。
而梅家呢,又有那种典型古老家族的做派,主业工工正正,副业遍地开花。
跑马场也在她们的控股之内,且是众多企业中股权最多的。
不然,顾江年的手怎会伸到那里去。
他一早就说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是吃进去了,也得吐出来,,不过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不过是首都在天子脚下,做任何事情都得思虑周全。
又因着宋家此时处在风口浪尖,新闻热度也没消下去,不好贸贸然行动。
顾江年伸手敲了敲书房门,惊醒了正对阵电脑痴心工作的人,抬眸忘了他一眼,伸手落在脖子上缓缓的捏了捏,温雅开口:“还没睡?”
“把我气着了,就自己跑来加班了?”顾先生一手扶着门框的,单腿站立,跟兔子似的望着人。
且还是一只体积过大兔子。
“怕你收拾我,”顾太太倒也是直言,这话、说的可谓是及其走心的。
“怕我收拾你,你还气我?”男人睨了她一眼。
姜慕晚落在脖子上的手缓缓地往下按了按,兴许是低头劳作太久了,摁到某个点时,眉头拧了拧。
顾江年在日常生活中与粗心二字不沾,特别是与姜慕晚在一起之后。
他无数次觉得,姜慕晚的身份在小孩儿和老祖宗之间徘徊。
处在妻子的位置上时,是极少数的。
姜慕晚正低头时,脖子后一只宽厚的大掌附上上来。
兴许是男人的手劲比较大,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