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来人往,穿插而过。
萧言礼的声响再度响起:“早餐店不会开到晚上,开来的人早就来了,末班车也有时间点,因为司机也要回家。”
邬越安不知道是该说咖啡杯的质量不好,还说该说自己此时情绪波澜太严重。
手中的咖啡杯逐渐的被她捏变了形。
对于萧言礼的话,她已经不是无法反驳了,而是无法做出回应。
有些话虽然粗俗,但听起来还挺有道理。
早餐店不会开到晚上,末班车也不会一直等你。
“进去了,”邬越安无比的清楚自己在逃避话题。
也更加清楚,她此时无法直视自己的内心。
三十二年的人生路,她未曾想过用婚姻束缚住自己。
真正有所想时,是今日楚兵说的那席话。
如果她还想往上升,首先要解决的是婚姻问题。
她身处总统府,只有站到一定位置上了,才可以立住脚跟。
而显然,萧言礼不在她巩固地位的范围之内。
如果邬越安想在总统府一帆风顺一路往前的话,那么必然要找的是首都门当户对的男人。
且还得是世家。
萧言礼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不在她另一半的选项当中。
换句话来说,她跟萧言礼在一起,不能给她的人生以及仕途产生任何帮助。
婚姻,必须是有利的才行。
如果无利,她何必放弃自由去结这场婚?
首都豪门当中的这些婚姻,她见的太多了。有人表明夫妻私底下恨不得拿刀捅对方,有人为了利益生了一双儿女,却不给儿女半分宠爱。
亦或者又有人活的如同丧偶似的。
她自幼在这个圈子里长大。
见多了这个圈子里奇奇怪怪的景象。
对于婚姻压根就不憧憬,否则她也不会到了三十二岁仍旧孤身一人,没有半点想结婚的想法。
萧言礼看着人跨步进了餐厅。
浅浅的扯了扯唇瓣,抬步跟了上去。
临走前。
抄起河边栏杆上的那杯咖啡,走了两步,随手,哐当一声丢进了垃圾桶里。
而邬越安在听到那哐当一声时,心中有块地方似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
包厢内,姜慕晚坐在顾江年对面。
翘着二郎腿望着顾江年。
面色平平